“魔域操控我去的地方,不是南嘉國,而是西鄰國。我是半路偷偷溜出來找姐姐的。”尹玉宸說“大魔每一次驅使低階魔靈,會帶上很多,低階的魔靈損耗非常大,一般靈降一次就會消散。”
“我現在是高階魔靈,但我的天魄在姐姐靈臺,我能亂跑,是因我不受魔域任何大魔的控制。”
他看著宴春,說“只有姐姐操控我殺誰,我才會無法抗拒,我是姐姐一個人的魔靈。”
宴春又被他說嘴角上翹,可她不知道除了擁抱還能怎么表達這種喜歡,狠狠勒了下尹玉宸的脖子。
尹玉宸很受用,說“我在尹荷宗的事,其沒什么好說的,姐姐何必好奇,我當時只是個丑陋的侏儒,姐姐不是記嗎”
“誰說的你小時候很好看啊,白白凈凈的一小只,太陽曬不黑。”
宴春從前在記憶力看到尹玉宸還在小漁村的時候,就只覺悲痛欲絕。
但是現在他好好的在自己前,宴春回想起來,就覺他那時候很可愛。
尹玉宸聞言古怪,看著宴春片刻說“可姐姐,我和你初遇的時候,已十四歲了。”
“十四歲,凡間男子娶妻子的年歲,我只是發育成了侏儒,并非是什么小孩子。”
宴春聞言只是笑瞇瞇,一臉的“你在說什么”的樣子。
“可那時候你那么小,我又那么大了,十幾歲,你在我前,就是小孩子呀。”
尹玉宸沉默了片刻,說“姐姐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十六歲,剛剛從侏儒被藥力催著強身體長大的那天晚上,是想著你熬過去的。”
宴春聞言“啊”了一聲。
還露憐憫地摸了摸尹玉宸的眼睛,說“小可憐,你被藥力催著長大,就是因這個駐顏吧可我今天看你本相,似乎又長大了一些。”
尹玉宸抓著宴春的手,用一種不太尋常的笑意看著她,說“那不重要,姐姐,你可知我那時候什么會想著你,又想了你什么”
“什么”宴春問,但想著還能什么,自是因那時候他是個小可憐,只有自己對他好過唄。
尹玉宸一把將她拉近,盯著她的雙眼,魔瞳顯現。
他用這種炙熱巖漿一樣的雙眼,看著她說“我成人的那天晚上,想的是怎么弄你,就把你壓在和我常常說話的溪水邊,我想著你該露出多么震驚,又多么厭惡的眼看著我。”
“我想著那樣的你自瀆。想著怎么打碎你總是憐憫之旺盛的笑臉和圣潔,那一定很有趣。別人的厭惡會讓我產殺了他們的,但是那時候你若是露出厭惡,我只會興奮。”
“姐姐,我是個發育畸形的怪物,不是你眼的孩子。”
宴春被尹玉宸震驚到無言,但是她臉紅了,卻還是沒有任何厭惡從眼透出來。
尹玉宸的假想注定不能成真。
他嘆息一聲,喉結滾動,對宴春獻祭一般說“我十四歲的時候就愛你,姐姐,你知不知道啊。”
我還是個怪物的時候,就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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