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義勇羽織上竄起的火焰,杏壽郎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趕忙收刀伸出兩只大手攥住著火的地方。
眾所周知,只要隔絕了氧氣,火就會滅。
杏壽郎所以用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有點燙。
義勇低下頭,看著杏壽郎緊緊拽著自己羽織的雙手,內心充滿了疑惑,他拽住我羽織這么緊干什么,燒了我男神最珍惜的羽織還要抓著我,防止我逃跑嗎
杏壽郎攥了一會兒,見火不再燃燒松了一口氣,剛想對義勇說沒事了,結果抬眼就看見義勇一臉的生無可戀。
杏壽郎大驚失色,糟了糟了這羽織是義勇紀念姐姐和錆兔的珍貴之物,現在燒了一個洞,他一定很傷心
如杏壽郎所料,義勇難過地伸手扯了扯羽織,卻發現羽織還是在杏壽郎手里,死活拽不出來,他這是干什么,想控制住我好把我扭回主公那里嗎
義勇嗚嗚嗚,只要大哥你開口,我就乖乖跟你回去,就地伏法絕不商量,求不要整這么多幺蛾子,我很聽話的。
杏壽郎看著義勇難過得漸漸泛上霧氣的眼睛,趕忙松手連聲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太緊張了,一不小心燒了你的羽織,對不起我、我會幫你修補好的”
義勇見杏壽郎手松開羽織的地方燒得破了一個洞,傷心地吸了吸鼻子里的淚水。
騙子,世代炎之呼吸家族的繼承人連一個火星子都控制不住。
騙鬼呢,我才不信。
果然男神之外的其他男人都是大騙子
義勇幽怨地抬眸瞅了杏壽郎一眼,他一定是在唬我。
好把我乖乖騙回去。
其實一定已經把消息傳回去了,就等著把我騙回去,好讓其他柱們給手無縛雞之力的我來個四面包抄。
真是個狠心的男人啊,炎柱大人
被義勇這飽含悲傷的一眼鎮住,杏壽郎無措地撓了撓頭。
義勇這個傷心樣子可要怎么哄
請吃蘿卜鮭魚管用嗎
想不出好辦法的杏壽郎,有些猶豫地開口,“要不我們去附近的城鎮里,我請你吃飯”
聞言,義勇眼淚都快滋出來了,哇嗚嗚嗚,這是傳說中的最后一餐嗎
不管了,雖然不知道煉獄究竟是怎么看出來的,但是就算是死,我也要吃頓好的這幾天因為受傷吃什么都沒味道,我也好難過的
下定了決心的義勇收起日輪刀,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挺直腰向著鎮子走去。
杏壽郎神情萎靡地跟在義勇身后,輕嘆一聲,小聲地抱怨,“炎之呼吸太難用了,還是水之呼吸好,可守可攻,還不怕傷到自己人,主角都用它砍無慘。”
可杏壽郎不知道的是,身為柱,在熟練的全集中常中呼吸的作用下,柱全身上下的素質都遠比普通人強健,這么遠的距離,普通人聽不到他的小聲抱怨,可不代表柱會聽不見。
杏壽郎以為自己聲音很小了,但是其實因著煉獄的耳膜曾受過一次傷導致聽力不太好,所以他現在的聲音雖然自認很小聲不會被聽到,但是凡是修煉呼吸到一定境界的殺鬼劍士都能隱約聽見,何況是柱。
聽得一清二楚的義勇走在前面,不以為然的自然而然的接上了他的話,“誰說主角砍無慘用的水呼,他分明用得是更牛逼的日之呼吸。”
杏壽郎
義勇
沉默了半晌琢磨過味,猛然驚覺的兩人默契地同時停下腳步。
“”
“”
靜謐而又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裹得兩人簡直要窒息。
空氣安靜得只能聽見兩人此時此刻的呼吸聲,還有風哭哭啼啼路過的叫聲。
義勇僵硬而又緩慢地轉身,與抬頭脖子咔咔響的杏壽郎面面相覷。
義勇啊啊啊啊啊啊啊
杏壽郎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義勇別問,問就是我心里有鬼,我心虛害怕,我不打自招。
這可能是我見過的最令人窒息的認親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