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杏壽郎濕漉漉的頭發,義勇好笑地笑了起來,他指著杏壽郎,“哈哈哈,和濕了毛的貓頭鷹一樣。”
杏壽郎挺翹的前額頭發耷拉下來,滴著水,本人還睜著大大的眼睛,無辜地看著義勇。
太可愛了義勇在內心大喊。
杏壽郎拽著衣袖擦了把臉,毫不在意,“沒事,一會自己就干了。”
他甚至還把腦勺上的小揪揪解開,好讓頭發干得更快。
看起來更像毛絨絨的貓頭鷹了
不敢多逗留,生怕再來點業績的兩人連夜趕回了主公宅邸。
兩人站在主公宅門口整理儀容,義勇捋了捋鬼殺隊制服,雙手并在一起,捧了把空氣蓋在自己臉上。
“你這是干什么”看到義勇的動作,杏壽郎奇怪地問他。
義勇放下手,一臉的平靜無波,“在帶痛苦面具。”
“噗嗤,”杏壽郎被義勇的回答逗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一下子傳出好遠,連蝶屋的蝴蝶姐妹都聽到了。
“遇到了什么很開心的事情嗎”主公的聲音突然響起,雖然不大,但是依舊清晰地傳進兩人的耳朵。
杏壽郎還保持著大笑的笑容,嚇了一跳。
兩人連忙彎腰行禮。
“沒什么,只是很開心能和義勇成為朋友。”杏壽郎直起腰回答主公。
“那真的很好。”主公的視線落在義勇身上,看來讓杏壽郎和義勇一起出任務是個正確的決定。
義勇孤僻的性格讓主公一直放心不下,現在義勇有了朋友主公很是欣慰,義勇和杏壽郎都是好孩子。
細心的主公發現義勇的羽織上有一個燒出的洞,“沒受傷吧”
“沒有。”義勇斂眸。
“那就好。”主公露出一個放心了的笑容。
兩人把任務跟主公匯報了一通,行禮退出主公宅邸。
杏壽郎帶著義勇回到煉獄家。
一推開門杏壽郎就看到了在等他的千壽郎。
一直坐在大門對面的千壽郎沒料到兄長回來得這么快,驚喜地喊道,“兄長大人”
千壽郎從玄關起身小跑過來,牽住杏壽郎的手,“兄長這次回來得好快啊。”
“是嗎”杏壽郎不太了解以前煉獄出任務要多久才能回家一趟,他拍上義勇的背,介紹給千壽郎,“這位是和我一起出任務的水柱,富岡義勇。”
義勇低頭看著只到杏壽郎腰部的千壽郎笑了笑,和杏壽郎長得真的很像
“你好,富岡先生。”千壽郎害羞地小聲打招呼。
“你好。”義勇克制不住地摸上千壽郎的頭,太可愛了吧
千壽郎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給義勇摸,眼睛求助似地看向杏壽郎。
杏壽郎一笑,也摸了上去。
千壽郎
等兩人摸夠,千壽郎的臉早就已經紅透了,正順著脖子往下發展
“今晚義勇要在咱們家里吃飯,晚飯就拜托你了,千壽郎。”
“嗯,沒問題。”
想了想,杏壽郎又加了一句,“義勇吃的不多,不用準備那么多。”
吃的不多那應該是正常男子的飯量了,準確t到兄長意思的千壽郎點點頭。
“我知道了,兄長。”
千壽郎轉身去準備晚飯,杏壽郎帶著義勇來到自己房間。
他找了一下,找到了放在角落的縫補工具。
義勇把自己身上的羽織脫了下來遞給杏壽郎。
兩人裁了一塊紅布就開始縫。
杏壽郎寬大的手,和比其他人的繭子都要厚的手指光是拿著針線就已經很費勁了。
就連將線穿進針縫兩人都耗費了好多時間。
杏壽郎小心地拿起還沒有自己拇指大的布料,捏住邊緣按在破洞處。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住又細又短的繡花針就開始縫。
可能是太過集中注意力,手指肚上開始分泌出汗液,本就不好拿針的手更拿不好針了,針頭剛觸碰到布料,還沒怎么使勁,在手指間捻著的針就開始想跑。
跑動的針讓穿過去的線縫出來都是歪歪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