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位是水柱富岡義勇。”杏壽郎適時地介紹道。
哇哦,甘露寺眼睛亮了亮,是柱誒“你好,我是甘露寺蜜璃。”
“你好。”義勇點點頭,心里默默嘆氣,剛摘下的面具又要帶起來了。
義勇先生有點冷淡誒,千壽郎看了看三人,暗暗猜測,可能是義勇先生認生吧,蜜璃小姐又是女生。
“甘露寺你怎么來了”杏壽郎拿起一塊擦汗用的襟子給義勇。
出了汗要小心感冒的,畢竟義勇才“大病初愈”。
“我、我是來恭喜煉獄先生成為柱的。”甘露寺紅著臉大聲道。
“嗯”杏壽郎有一瞬間的疑惑。
“前一段時間我去出任務,回來就聽說煉獄先生成為了柱,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煉獄先生已經出去出任務去了,”甘露寺小聲地慶幸,“還好這次沒錯過。”
“沒關系的,就算錯過了也沒關系的,你的心意我明白。”杏壽郎心里并不在意登門賀喜這種事情。
身為殺鬼隊員,能活下來相見就已經是最好的恭喜禮物了。
“可我還是覺得親自來一下比較好”甘露寺說著從一邊拖出一大袋東西,“這是我送來的賀禮,希望煉獄先生能喜歡”
義勇瞅了瞅袋子的邊緣形狀,遲疑道,“你這該不會是一袋子紅薯吧。”
“哇,好厲害,不愧是柱”
義勇忍不住轉移視線,不去對上甘露寺崇拜的眼神,在心里默默捂了把臉。
太可愛了,感覺有點承受不住。
“謝謝你,甘露寺,我很喜歡”
“不用謝,煉獄先生”
甘露寺只是送完東西就走了,她也很想留下來和許久未見的師傅聊聊天,可是鎹鴉給她發布了新任務,只能快些出發了。
千壽郎讓杏壽郎攆去午睡長身體。
晌午的太陽懶洋洋的曬在身上確實讓人昏昏欲睡。
義勇打了個哈欠,繼續和精神奕奕的杏壽郎練習揮劍。
雖然身體有著本能,但是兩人終究是從未進行過此類的訓練,還是要從基本訓練開始適應。
兩人就這樣一直練到連太陽也躺下睡覺。
杏壽郎的頭頂冒著蒸蒸熱氣,汗水順著他的發絲,他的臉頰,他的脖頸流下,流進寬松的衣服里。
見杏壽郎猛然哆嗦了一下,義勇奇怪地問他,“被蟲子咬了”
“不是,剛有滴汗順著領子滴到胸上流下去了,有點癢。”杏壽郎按住胸前的白色武士服,讓柔軟的布料吸走還帶著熱氣的汗水。
“哦,”義勇仔細觀察杏壽郎臉上的汗,“你出汗好多啊。”
“可能是因為體質吧,煉獄一直體溫挺高的。”
“那你每天早上起來,被窩都熱騰騰的嗎”
“不會。”杏壽郎搖頭。
“竟然不會嗎”義勇繼續揮動已經酸痛的手臂,驚訝又疑惑,“我每天起來都覺得被窩里外沒有溫度差,你也這樣”
杏壽郎凝視著一臉困惑的義勇,露出一個笑容,“因為我每天晚上都熱得蹬被子啊。”
義勇
義勇選擇對杏壽郎冷漠一笑,呵,男人。
第二天一早,從床上醒來,決定讓杏壽郎失去自己一天的義勇,選擇今天不去蹭飯了。
他要自己做。
卷起袖子的義勇充滿信心地走進沾滿灰塵的廚房。
然后與爐灶奮斗半天,在廚房里搗鼓得灰蓬土臉的義勇一臉木然地轉身走向蝶屋。
啊,羽織還沒拿回來呢,順便蹭個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