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越來越像香奈惠了。
只不過短短的一天功夫,她就一改以前不茍言笑的樣子,原本就很相像的姐妹倆更像了。
不過雖然一臉笑意的樣子,也還是和以前一樣愛生氣。
盡管很想去探望一下忍,但是以忍的性格,要是只是為了擔心她就去蝶屋探望,一定會被罵的。
義勇突然之間想起來千壽郎收到布偶時開心的樣子,要不也縫個香奈惠布偶給忍吧。
他摸了摸下巴,一個不夠,還得給香奈乎還有蝶屋的那群孩子縫一個,那就先縫三個吧
愉快決定的義勇熟練地拿出材料。
上次縫杏壽郎布偶的時候以防縫得太丑,義勇買了很多材料做備用,預備太丑就再縫一個。
義勇從房間搬出一大坨棉花和各色布料,抱在懷里,多得他都看不清腳下的路了。
義勇抱著一堆東西放在正對屋后院子小池塘的房檐走廊上,然后又去抱了幾趟,順便拿了把魚食。
池塘里的金魚也不是有意要買的,是從忍那里拿來的。
義勇以前在家也在魚缸里養過金魚,可惜養著養著就都死了,所以當忍說要把多生的小金魚送給他的時候,義勇害怕會都被自己養死了。
不過應該算是忍指導得好還是忍的金魚生命力太過強大總之送來的金魚在義勇糟糕的照顧下一個都沒死。
“嘶”
義勇拿出墊在布料底下的手指,倒吸一口氣看著上面冒出來的血滴,隨便抓了一下身側的紙巾。
微黃的紙巾上盡是一個一個的不規則紅色圓印。
別人的布偶,眼睛眉毛什么的都是繡上去的,義勇不會,所以他只能用剪刀剪下對應顏色的布,剪出大體形狀然后縫上去。
粗制濫造極了。
就連頭發也是,一塊黑布糊上去,看著差不多長度,整塊縫在背面,頭發下面是簡單的不得了的衣服。
手和腳也都是短短的,先縫出個圓柱體,塞進去棉花,再縫在大圓柱體的身體上。
丑極了,但這是義勇能縫出來的最好看的了。
低著頭縫了半天的義勇感覺脖子都快斷了。
按著頸椎活動了一下脖子,他繼續縫了起來。
柱的空閑時間真的太少了,當初和杏壽郎在家待的那幾天,現在想想簡直就像很久以前才有的事。
明明只是度過了幾個月的時間,愣是被繁雜的事情,勞累得感覺像是幾年前的事了。
無聊的義勇開始邊縫邊小聲哼歌,哼的當然是歌單里經常循環的acg單曲。
“神様ありがとう”
“運命の悪戯でも”
“巡り合えたことが”
“幸せなの”
“”
正在扒墻探頭的杏壽郎
葬禮結束后,所有人三三兩兩的回家。
杏壽郎回總部之后直接去了葬禮,只讓鎹鴉告訴弟弟,自己去送別友人,一會兒回來。
千壽郎在家里抱著杏壽郎布偶等兄長回家。
當杏壽郎進家門時,就看到自己弟弟懷里抱著什么奇奇怪怪的丑東西,臉也貼在上面。
“我回來了,千壽郎”
兄長千壽郎抬起臉,揚起笑容,抱著布偶小跑,在杏壽郎面前站定。
杏壽郎也露出一模一樣的笑容,伸展手臂想抱住千壽郎。
然后就被千壽郎懷里的大布偶攔了個徹底,只能虛虛環住千壽郎。
杏壽郎
杏壽郎低頭定睛一看,這是一個丑的離譜但是莫名能看出這縫的就是他的布偶。
“是義勇送的嗎”
“嗯是義勇先生送的”
那就沒什么顧及了
杏壽郎扯過布偶,甩手往房屋那一扔,雙手鉗住千壽郎腋下使勁一抬,千壽郎受驚之下抱住杏壽郎的脖子。
年長的煉獄又手臂在千壽郎屁股底下一攬,讓千壽郎坐在上面,單手就抱起了千壽郎。
“兄長”被舉起來的時候,千壽郎嚇了一跳閉眼大喊。
等杏壽郎把他放在自己結實的手臂上,千壽郎才堪堪睜開眼,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高視角,最重要的當然是和兄長的緊密貼貼
一樣的開朗笑容在煉獄兄弟倆臉上展露。
“兩個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