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說,哪個女生都不想在人群中擠來擠去的。
可是義勇會,他不但以前會,現在仗著變成男生力氣變大,更會,不僅會自己擠,還敢推著女生后背往里擠。
一往無前的從人群中被推出一條路擠到人群最前面,忍用蝴蝶發卡夾的好好的頭發有幾縷散落額前。
正常不是男生開路嗎為什么富岡先生要推著我在前面開路明明很多時候都很溫柔細心,為什么在某些地方富岡先生就這么讓人難以言喻呢
忍想不通,所以她準備等下次義勇去她那里拿藥的時候,給他調配最苦的藥劑。
天漸漸黑了,來看表演的人越來越多了。
義勇不知道這表演是鬼的什么計謀,還是城鎮里一直都有的固定活動,就像小時候村里會在固定的日子里邀請舞龍舞獅隊來表演,能從中午表演到天黑。
他不太清楚,畢竟他一直奔波于滅鬼,對這個國家傳承的文化并不了解。
不過天黑,再加上大量的人流量,是鬼出現狩獵的好時機。
義勇微微彎腰對忍說道,“我先走了。”
“需要我等等富岡先生嗎,富岡先生的話,一定很快就能把鬼斬殺吧。”
之前富岡先生有力的掌心溫度仿佛還停留在自己的背上,忍微微走神,力氣真的好大,如果被這樣有力的胳膊擒住,可能自己根本逃脫不了吧。
忍有點生氣,生氣自己為什么不能像富岡先生一樣,若是自己的力量再大點,劍術再厲害點,說不定
在朦朧的暖黃色燈光下,總是笑著的人終于和以前一樣捋平了嘴角。
平靜的面容讓人看不出什么情緒。
她這個樣子,令義勇想起來香奈惠去世后的那幾天,那時的她在發呆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
義勇學著忍剛才的話,開口道“如果是忍小姐的話,也一定能很快把鬼毒殺掉吧。”
“誒”忍有些驚訝地側頭,義勇的眼睛里沒有名為嘲笑的情緒,“啊,雖然是這樣,但是還是沒有富岡先生厲害吧。”
“每個鬼對紫藤花毒的耐性都不一樣,很多都要現場調配,需要多次注射毒素的鬼也數不勝數,如果是富岡先生的話,只要砍掉他們的頭就可以了吧。”
“我并沒有富岡先生殺鬼就很輕松的意思,我知道富岡先生和煉獄先生,還有其他用劍技殺鬼的鬼殺隊成員,每天都在十分刻苦的練習劍術,把手磨得鮮血淋漓,我只是”
“我明白你的想法,”義勇打斷她,“可是力氣小又如何呢,你的毒素殺鬼真的很厲害,也得到了我與其他柱還有主公的認可,你也成為了柱不是嗎。”
“就算是柱中最弱的又如何呢只要能殺鬼,就是最厲害的人。”
“就算弱小又怎樣,弱小就弱小,即使弱小,也要帶著親人的愿望努力活下去,就算被自己曾經的弱小和無力狠狠擊垮,也要咬緊牙關努力向前。”
義勇寬大的手掌撫摸上忍有著柔軟發絲的頭頂,一如在他傷心時杏壽郎對他做的那樣,“更不要自責,殺死你姐姐的是鬼,不是你。”
不要一個人去赴死,不要因為覺得自己弱小而認為自己無用,更不要因此就去送死。
不要把自己的生命,當做天平上的衡量的砝碼,生命和痛苦一樣,是不可以衡量的。
這次的鬼并不厲害,只是太會隱藏,而且并不貪吃,很久才吃一個,也不挑嘴,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他都吃,可以說是很會茍了。
他一直躲藏在城鎮遠處的林子里,專門吃夜不歸宿的人,因為吃人的頻率小,城鎮里又有太多外來的人,所以都認為是走丟了而已。
但是這細微的蛛絲馬跡躲不過隱敏銳的探查。
這只鬼太會隱藏,隱推測他會血鬼術,因為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多少人,實力如何,以防止來的劍士會被擅長躲避的鬼偷襲致死,隱特意申請派來階級高點的劍士。
所以義勇來了。
再厲害的奇襲也破不了水的絕對防御。
與鬼打了幾下探清楚實力,義勇直接將他一招斃命。
等義勇回去和忍約好的地點時,忍已經抱著一堆東西在那里等著了。
“買了這么多東西”
“嗯,都是要用的藥品,富岡先生沒有什么要買的嗎”
義勇想了想,突然想起來,自己用來哄小孩的糖用完了,“你在這里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嫌棄藏刀難受的義勇直接將日輪刀遞給忍,忍單手接過結果墜了一下。
沒想到比看起來要重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