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的鎹鴉飛去狹霧山,帶回兩封信。
一封信和平常送來的并無不同,另一封,是無比的正規,如同公印文書,上面署著鱗瀧閣下的大名。
義勇打開了那封平常的信,里面寫著炭治郎要去參加最終選拔的消息。
這幾十年間,鱗瀧門下的弟子除了富岡,沒有活著走出藤襲山的,只是鬼殺隊不能沒有水柱,所以鱗瀧一直在培養劍士,為了讓他們能活下來,鱗瀧要求他們割開巨石才能去參加選拔,隨著時間,巨石越來越大。
自從富岡活著通過選拔,鱗瀧就再也沒主動去收養孩子培養劍士了,炭治郎是他自富岡后培養的唯一一位劍士,因為這是義勇的請求,也因為炭治郎是個有毅力的好孩子。
信中還寫到禰豆子已經醒來了,萬幸,她并沒有要吃人的跡象,信的最后,鱗瀧囑咐義勇,另一封信,是給主公的,如果炭治郎能活著通過選拔,那就把那封信交給主公大人。
義勇小心地把那封板正的信收起來,等著選拔的消息一出來,就親自交給主公。
無需去好奇里面寫了什么,就算他是不曾看過動漫的人,通過這四年里與師傅為數不多的信件交流,義勇也清楚的明白師傅會在里面寫什么。
身為鬼殺隊成員,冒著鬼會失控吃人的風險放過手下的厲鬼,甚至允許鬼的哥哥帶著鬼加入鬼殺隊,做出這樣的決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義勇還去了煉獄家,可是杏壽郎不在,只有千壽郎在家正在看著兄長寄回來的信件,里面還放了很多小玩意兒。
一朵花,一片葉子,一張剪紙,一副畫,什么都有,只要能放進信封里。
害怕千壽郎孤獨,杏壽郎遠出任務的時候,都會在路途中寄回來一些特殊有特點的東西,這讓千壽郎有一種與異地的兄長并未分開的錯覺。
在選拔開始的第二天,忍回來了。
義勇端坐在蝶屋,那副引頸待戮的樣子惹得忍覺得好氣又好笑。
“既然這么害怕當初為什么要做呢”
忍笑瞇瞇的,“富岡先生還真是心善,香奈乎說什么都答應呢。”
義勇低著頭,“對不起。”但我下次還敢。
看著義勇雙腿并攏跪坐,雙手握拳搭在腿上,低頭微微彎腰的樣子,忍嘆了一口氣,“如果富岡先生沒什么事就先走吧,我還有事。”
誒義勇猛然一個抬頭,頸椎都發出了驚訝的響聲。
忍依舊是那張笑容,“還是說富岡先生想留在這里試藥”
“不,我、你”義勇驚訝得舌頭都打結了一般,竟然不懲罰我,以前莫名生氣的時候都要讓我喝苦藥,這次怎么什么事都沒有
忍因為義勇的結巴加深了嘴角的笑容,“我知道這是香奈乎自己的決定,富岡先生就算不幫她,她也會想方設法瞞著我去的,等她回來我會找她談談的。”
“你不會揍孩子吧”我可是答應了香奈乎不會讓她挨揍的
忍
“富岡先生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義勇啊,完了完了,忍生氣了。
偶爾,炭治郎會在自己的鎹鴉身上,聞到只見過一面的義勇先生的味道。
可那味道太淡,第一次聞到的時候他還以為是錯覺。
在聞到第二次的時候,炭治郎就仔細觀察自己的鎹鴉,終于,他發現隔上一長段時間,就會有一只鎹鴉來和自己的鎹鴉見面,義勇先生的味道,是那只鎹鴉身上帶來的。
看來那是義勇先生的鎹鴉。
當義勇的鎹鴉氣喘吁吁地回到義勇身邊時,義勇已經等候多時了。
殺鬼永遠不是那么簡單,即使身為柱,面對大多數鬼都可以算得上是游刃有余,義勇和杏壽郎也不會有什么小看鬼的想法。
小看身為敵人的鬼,是最愚蠢的想法,誰能確定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鬼藏有什么殺手锏。
對于炭治郎,義勇總是很擔心他,炭治郎總是遇到比他厲害很多的鬼,這樣確實能讓炭治郎更快的突破提高實力,可是太危險了。
性命仿佛懸在刀尖。
每當義勇出完任務,都會派自己的鎹鴉去找炭治郎的鎹鴉,打聽一下炭治郎的情況。
這讓自炭治郎通過了最終選拔之后就被迫無休的鎹鴉先生很是難過,“你們師兄弟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通信”
義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才見過一面,那次我還捅了他妹妹一刀,怪不好意思的。”
鎹鴉先生可你這樣,簡直就和偷偷摸摸跟在獨自外出的小孩身后的家長一樣傻
鎹鴉先生嫌棄極了,“傻透了”
義勇“啊”
作者有話要說等那田蜘蛛山知道了禰豆子的存在,忍“富岡先生還真是心善,不只幫香奈乎,連鬼都放過呢,既然這么心善,想必富岡先生也愿意幫我試藥吧。”
危義勇危
所有封面都是我自己做的,丑就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