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為了讓實彌分神而說出的話語,但是主公大人即將到來,這件事是真實的。
在炭治郎和實彌的對峙中,被兩個孩子攙扶著孱弱身體的主公大人出現在眾柱面前。
在扇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所有的柱都整齊的半膝跪地,包括剛把鼻血一把抹掉的實彌。
“主公大人駕到。”
“你們來了,我可愛的孩子們。”
走到陽光下的主公,感受了一下光灑在皮膚上的溫暖感覺,“今天天氣不錯啊,天空想必一片晴朗吧。”
主公溫和地笑著,“能在成員未發生變動的情況下,舉行半年一次的柱合會議,我真是太高興了。”
“看到主公大人貴體康健,在下無比欣慰,在下祝您多福多幸,康樂永續。”
無比恭敬的話語從實彌的嘴中吐露,震了炭治郎一跳,畢竟實彌的性格和樣貌還有剛才的表現,讓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能以這種畢恭畢敬的態度說出這種話的人。
“謝謝你,實彌。”
真是個急性子,就連祝愿主公的話語也這么急著說出。義勇皺了皺鼻子,又被搶先了。
杏壽郎則是十分贊同的神色,實彌說得好,我也是這么想的
同時,實彌也是個不會刻意隱瞞自己態度的一個人,他直接向主公表達了對炭治郎的不滿。
但是主公直接告訴院子里的大家,他已經認同了炭治郎以及禰豆子,這讓柱們很是不解。
留著鬼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這是毋庸置疑的,連剛懂事的孩子都懂得。
實彌并不想留下禰豆子這個不確定的炸彈,“斬殺惡鬼才是鬼殺隊的根本,在下情愿重罰灶門、富岡二人”
義勇嗯
見實彌如此,主公并未生氣,他微微朝右低頭,對著自己的大女兒雛衣說道“拿出那封信吧。”
“遵命。”雛衣從懷里拿出了那封幾個月前由義勇親手交給主公的信。
“這封信是由原柱鱗瀧左近次閣下所寫,我來朗讀信中的部分內容。”
義勇靜靜地半跪在原地。
“還請允許炭治郎和身為鬼的妹妹在一起如果禰豆子襲擊了他人的話,灶門炭治郎,以及鱗瀧左近次、富岡義勇將切腹謝罪。”
看著保持著一個動作,表情變都未變的義勇,炭治郎鼻頭微酸,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
義勇在余光中看見了,他不覺得炭治郎要為此感到自責愧疚,當初放了禰豆子是他自己的決定,選擇為禰豆子做擔保也是自己的決定,師傅也是一樣。
“”柱們皆是微微一驚。
哦,杏壽郎裝作一驚。
實彌頗有些惱火,“真到那個時候切腹有什么用這么想死的話就自己找個地方去死好了這種東西根本算不上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