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也不常來蝶屋,畢竟他是柱,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一段時間之后,當再一次來到蝶屋的時候,義勇卻沒在病房里看見三人組。
誒,人呢
“他們在進行康復訓練哦。”忍突然出現,“富岡先生你已經好幾天沒來了,所以不知道他們早就已經開始康復訓練了吧。”
義勇轉身去訓練室,忍看著他的背影突然開口。
“你說得對,炭治郎是個純凈溫柔的孩子,或許姐姐的夢想真的可以在他身上實現。”
“你終于肯放過你自己了嗎。”義勇轉身面對著忍,看著忍似乎輕松了許多的神情,露出一抹笑容,“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可是未完成的事呢”
“那就暫且托付給別人吧。”
“富岡先生也可以嗎”
“嗯我大概會拖著杏壽郎一起完成吧。”
雖然義勇在心里想著香奈惠看到這樣的忍一定是心疼的、不一定喜歡的。他也知道如果把這句話說出來忍也一定會改變現在的樣子,可是他不能。
本來忍就是因為太愛香奈惠而變得越來越像香奈惠,變得總是展露姐姐最喜歡的笑容,背負起姐姐的夢想,壓抑著自己積壓的怒火。
如果說出這句話,只會是在忍的心上再剜一刀。
況且,他只想讓忍做自己,而不是讓她因為香奈惠而做自己。
其實不論忍選擇做出怎樣的轉變,他都會認可,因為這是忍對香奈惠愛的表現。
義勇很清楚,能完全治愈忍心上傷疤的只有香奈惠一個人。
他只能盡量想辦法減輕她內心的苦楚。
忍似是想到了什么,“啊,對了,放在蝶屋的那三個布偶被他們三個看到了哦。”
義勇瞳孔一縮。
“不過沒人告訴他們是誰縫的。”
義勇長呼一口氣。
“但是善逸和伊之助好像很不喜歡,一直在說縫得很丑,慘絕人寰,不是人能做出來的東西呢。”
“說的也沒錯。”義勇從兜里掏出一包花糖,交給忍,“我看一眼炭治郎就要走了,這些糖你幫我給禰豆子吧。”
“禰豆子小姐現在不能吃糖吧”
“我也不知道她要糖干什么,之前見到她的時候,她掏我的兜想要糖,我就給她了。”
忍微微皺眉,該不會是想要給炭治郎吧受傷的傷患可不能吃太多糖啊。
接過那包五顏六色的糖果,義勇走后,忍來到蝶屋專門給禰豆子安排的房間,里面的窗戶被遮得嚴嚴實實,沒有一絲光亮。
“禰豆子小姐。”忍輕輕呼喚。
聽到推門的聲音,禰豆子從箱子里爬出來,但是她本以為是哥哥回來了沒想到來的是其他人,禰豆子很是失望,甚至還有些生氣。
忍摸了摸禰豆子的頭,揚了揚手中的糖包,“炭治郎先生為了禰豆子正在努力接受康復訓練呢,訓練完了就會來看禰豆子的,來,看看我帶來了什么。”
“唔”禰豆子氣鼓鼓的,但是在看清忍手里的東西后又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
禰豆子雙手抱住糖,笑瞇了眼。
“啊啦,這么喜歡啊,”忍揉了揉禰豆子的腦袋,輕笑又稍微嚴肅地囑咐道“你哥哥他現在還不可以吃太多糖哦,禰豆子。”
“唔,唔。”禰豆子點點頭,把糖藏在了箱子里。
遠遠的,義勇就看到了在院子里的炭治郎三人,善逸正對著另外兩人說著什么。
善逸的聲音很大,即使義勇只能看到代表三人頭發的色塊,也清晰地聽見了他的話。
“一開始能接受按摩互潑藥水的時候還可以摸小手做抓鬼游戲的時候還可以觸碰到身體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