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我竟然
一下失去兩位柱的鬼殺隊會變得怎樣,義勇連想也不敢想。
我果然太沒用了
如果是富岡的話,一定能夠幫助煉獄活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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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地看到了蝴蝶忍青筋暴起,橫眉冷豎的樣子,義勇露出一個微笑。
比起那副強迫偽裝自己的笑容,果然還是這副生氣的模樣更像她自己。
“為什么這里的我和你關系不好呢”
義勇微笑著明知故問。
“是他沒有縫香奈惠布偶給你和香奈乎,還有蝶屋的那群孩子們嗎”
蝴蝶忍的表情明顯隨著義勇的話語僵硬了起來。
“你說什么”
“看來是沒有啊,”義勇裝作恍然大悟樣點點頭,“不過我布偶縫得挺丑,不如這次做羊毛氈給你們吧。”
雖然生氣的樣子才是你的常態,但是女孩子還是不要老是生氣比較好啊,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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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還是沒有醒來。
義勇默默地看著前來定期查看杏壽郎蘇醒情況的香奈乎,手習慣性地摸上了她的小腦袋。
直到手掌下的人身體逐漸僵硬起來,義勇才反應過來,吭了聲抱歉。
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都忘記了身邊的人都已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了。
雖然他們本質是一樣的,可是,這個世界的他們終究沒有和自己一起生活過的記憶,本質再怎么一樣,也不過是兩個個體。
將兩個世界的他們混為一談,是對他們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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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問蝴蝶忍有沒有可以長時間含在嘴里的硬糖。
雖然很疑惑,但是蝴蝶忍還是拿出了一些,蝶屋里大多是小孩子,無論是來治療的,還是在這工作的,所以糖果也是有的。
原本清甜的果糖到了嘴里卻變成了苦澀味道,一如杏壽郎現在的心情。
睡眠只能緩解饑餓恢復力量,對人類的想要吞吃入腹的渴望沒有絲毫的削減。
何況他們現在還在這凈是傷患的蝶屋,鮮血的味道無時無刻不在涌入這兩只新生鬼的大腦,叫囂著食欲。
就像戒煙的人通過嚼口香糖分散注意力,杏壽郎只好嘴里含上幾塊糖果來聊以慰藉。
義勇知道后覺得是個好辦法,但是他嫌苦,挑食的他選擇不吃。
27
在杏壽郎醒來之后,在兩人面見主公后的第二天,主公再一次召開了柱合會議。
僅距離上次柱合會議四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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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柱合會議突如其來。
眾柱急忙趕到主公宅邸的時候,不僅見到了已經等在那里的蟲柱、炎柱以及不該在那里的灶門炭治郎,還看到了已經早早等候在此的主公大人。
因此盡管有很多疑惑,好奇為何灶門炭治郎會在此,到來的柱們也只是恭敬行禮,然后半跪在主公大人的面前。
直到最后到來的水柱也到達,主公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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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公院子里再次見到灶門炭治郎的身影,風柱不死川實彌還以為是禰豆子終于傷害了人,水呼一脈要為自己的輕信而付出代價。
所以當他看到在主公的示意下,主公的兩位女兒推開宅屋最里的拉門,顯露出跪坐在里面的兩人時,他連禮儀都快顧不得了。
那兩個有著貓一樣細而長的豎瞳的鬼,竟然與他的兩位同僚有著一樣的面孔
柱們都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煉獄和富岡。
平時情感豐富的炎柱此刻卻是神色平靜,而總是毫無表情的水柱反倒神情透露出驚訝。
“主公大人危險請遠離他們”
“主公大人小心”
“保護主公大人”
“這怎么回事”
“是擬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