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有個人在等著自己回來。
不知不覺間,水柱大人回自己宅邸的次數增加了好多,哪怕只能待上半天。
“任務還順利嗎”
“嗯。”
“一會兒吃鮭魚蘿卜。”
“好。”
大清早起來就吃鮭魚蘿卜的,可能就只有富岡義勇了吧。
富岡掃了眼周圍,問了句,“煉獄呢”
“杏壽郎在睡覺。”
義勇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
杏壽郎抱著一小罐酒坐在門外的房檐下,夜晚的風輕輕走來,月光下的竹林唰唰的發出聲響。
就著月光,杏壽郎飲下一杯醇香的清酒,和糖果一樣,入口即苦。
杏壽郎沒有直接捧著酒壺喝,他拿了一個小酒盞。
“好喝嗎”
杏壽郎看著義勇疑惑的樣子只是笑笑不說話。
他繼續喝著酒,義勇看他這樣一副愜意慵懶的樣子,也跟著坐在了房檐走廊。
今晚的月色著實迷人。
義勇坐在邊上,腿自然下垂懸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后,仰著頭看那圓圓的月亮。
“它可真好看,好想每天都能見到這么好看的月亮。”
“真是宏偉的夢想。”
杏壽郎輕笑著,又倒了一盞酒,他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著。
“不過若是只想要此刻的月亮,我倒是有辦法。”
“哦”
義勇轉過頭去看一側的杏壽郎,見他依舊坐在那里招呼自己過去。
杏壽郎的右手托著那盞酒杯,黑色的酒盞里面盛滿了清香的酒液。
他舉著酒盞,高高揚向月亮,仿佛在同它敬酒,而后,滿滿當當的酒盞平穩地送到了義勇的眼前。
那暗色酒盞清澈酒液里,靜靜躺著一輪圓月,與天上的如出一轍。
“現在,它是你的了。”
義勇抬眼去瞧杏壽郎,看他眉宇間的開懷,抬手接過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好苦,一點也不好喝。”
皺著鼻子一口悶下去的義勇吐了吐舌頭抱怨道。
杏壽郎被義勇的反應惹得大笑起來,笑聲在空蕩蕩的房子里回蕩。
45
杏壽郎還是悄悄看千壽郎去了。
躲在遠處的房屋下,等著千壽郎拿著掃帚走出院門打掃門口的街道。
再靠近些卻是不敢了,畢竟父親可是前任炎柱啊,就算多年浸淫在酒釀里也不能徹底摧毀他的身體機能和敏銳直覺。
要說為什么還是選擇了來看弟弟,明明都已經做好永遠不見的準備,主要原因還是義勇。
好孩子炭治郎帶著妹妹來看望義勇,自從義勇說自己很想念他們,希望他們能多來水柱宅邸之后,灶門兄妹真的是有空就來。
總之杏壽郎不可扼制的酸了。
杏壽郎我也是有弟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