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南次郎左顧右盼,甚至心虛的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但就是不敢直視西島真理的雙眼。
他試圖轉移話題“呃,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啦就哎呀我想起來了,我得去盯著卡魯賓打針”
他一拍自己腦袋,從座位上急匆匆的跳起來,飛快的往注射室跑過去,絲毫不給西島真理追問的機會。
被扔在原地的西島真理愣了愣,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她想了想,走到醫院過道的鏡子面前照照自己她自言自語“我長得很可怕嗎是那種知道男朋友有前任之后就會吃醋到送他上西天的那種長相嗎”
鏡子里白襯衫深藍長褲的少女也歪著頭回看西島真理,過于乖巧可愛的臉不管怎么看都是個好孩子的模樣。
西島真理無法理解越前龍雅和越前南次郎如出一轍的逃避態度。
她坐在休息區等了一會兒,越前龍雅就出來了,手上還拎著一袋貓咪用品。
西島真理湊過去打開袋子看了眼半袋拆開的貓糧,一小袋貓砂,還有驅蟲藥和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
越前龍雅解釋“醫生拿了點小貓現在吃的貓糧給我們,等把貓接回去之后要新舊貓糧摻著喂,先讓它適應一下。”
西島真理“南次郎先生呢”
越前龍雅“在陪卡魯賓。”
西島真理以為他們和越前南次郎還要見面,但看越前龍雅的意思,他們似乎已經可以走了。
直到走出寵物醫院的大門,西島真理都還覺得怪怪的。她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寵物醫院,忍不住問越前龍雅“我們不用等南次郎先生嗎”
越前龍雅奇怪的反問“我們等他干什么又不順路。”
西島真理“好,好像是這樣的。”
兩人沿著大馬路走了一會兒,西島真理忽然反應過來。她嚴肅的拽住越前龍雅手腕,不走了越前龍雅感覺莫名其妙,回頭看著她。
西島真理“寵物醫院離我家也不算特別遠。”
越前龍雅“嗯”
西島真理持續盯著他越前龍雅心底突然冒起來了不好的預感。他額頭都有點冒汗,然后想起了自己那個嘴上功夫完全不靠譜的監護人。
南次郎不會對真理醬說了什么吧
西島真理盯著他俊俏的臉,得出結論“所以會把貓抱到這個寵物醫院來打針的南次郎先生,肯定也住在附近。”
“當時你完全可以去找南次郎先生,根本不是無家可歸的狀態”
她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并且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越前龍雅“”
失策了。
完全忘記了南次郎也住在這附近。
西島真理點完頭,發現越前龍雅沒有反應。她仰起頭看著越前龍雅,臉上的表情都在催促著越前龍雅趕快回答她的話。
越前龍雅垂眼,對答如流“我不知道南次郎住在這附近。我已經有六七年沒有聯系過他了。”
“他只是我的前監護人,所以沒什么聯系的必要。”
“”
西島真理松開了他的手腕,垂下腦袋,有點愧疚“對不起啊,我不該提起這個話題的。”
越前龍雅主動牽起她的手“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情。”
他小心窺視著西島真理的臉,那張可愛的臉蛋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但是并沒有什么懷疑的神色。看來西島真理還沒有立刻把越前南次郎和傳說中的越前南次郎聯系起來。
畢竟西島真理平時就不關注網球新聞,而越前南次郎又已經退役多年,現在的形象也和當年留下的網球傳說相差甚遠。
西島家就在這附近。
雖然西島真理搬出去住了,但實際上西島夫婦也沒放心讓女兒跑遠,兩處房子的距離不會超過三站。
上午去看小貓花的時間要比西島真理想象中的少,她就打算回家給花澆完水再去吃午飯。
西島家后院有一個私人網球場,外面還有兩個開放的公共網球訓練場。
西島真理很害怕從網球場經過,快要走到網球場旁邊時,她猶豫了一下,拽住越前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