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高木警官皺著眉,小聲自言自語,“看起來好像和那起案件沒有關系,五年前的相機不可能和最近發生的案件有關系。不過,為什么犯人只偷走了相機呢”
這棟別墅里比舊相機值錢的東西比比皆是,小偷沒道理都入室了還只偷走一個壞了五年的舊相機。
西島真理疑惑“什么案件”
高木警官反應過來,連連擺手,后退“沒什么沒什么,我自言自語而已呃”
他又看了看西島真理的臉,忍不住叮囑“最近米花町不太安全,西島小姐你最好不要單獨行動,也暫時不要再住這里了”
西島真理撓了撓自己臉頰“警官,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本來也不經常住這里。”
高木警官“也,也是哦。”
“”
西島真理有點擔心這個警察。這么不靠譜又容易慌亂的性格,真的沒有問題嗎
警察又詢問了附近的鄰居和其他一些常規問題后,就暫時先撤退了。
畢竟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和大額財富損失,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甚至無法立案。警察也只能叮囑西島真理最近注意安全,隨身攜帶一些安全措施云云。
等警察離開,西島真理才進入自己房間收拾那些被煩亂的東西。
越前龍雅也進來幫忙。他并不說話,默不作聲的跟在西島真理身邊幫忙,把地上散亂的雜物撿起排列整齊后,西島真理讓他把東西放到哪里,他就把東西放到哪里。
西島真理感覺他好像有點不高興,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這讓西島真理感覺很困惑。
因為有人進來過,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對自己的床做奇怪的事情;西島真理過不去自己心里這道坎,所以還是把床單被褥全部換了新的。
她把換下來的被子抱到陽臺上掛著。因為暫時還沒有想好怎么處理它,所以就干脆先扔在哪里了。
她放完被子回來,看見越前龍雅正坐在她的電腦桌面前,擺弄著一個相框。
西島真理走過去看了看,那個相框很久了,原本不是擺在她桌子上的。相框里面也不止一張照片,是把很多張照片重疊后夾進去的;面上第一張照片,是一瓶插著吸管的可樂罐子。
她開口“好像是小時候去美國玩兒的時候拍的應該是華人街吧背景有中式建筑。”
越前龍雅“可以拆開看看嗎”
西島真理“可以啊。”
他把相框拆開,里面散落出很多照片。
大多數都是沒什么意義的景色,比如說海邊的落日,橘子林,華人街,彈珠游戲機,可樂罐子,單獨截取出來的花環,用橘子堆疊起來的三角形等等。
西島真理在他旁邊坐下,看著那些照片,嘟噥“我小時候居然這么喜歡拍意識流景色的嗎”
在她看來,這些無意義的景色確實很意識流。
不知道含義,或許當時隨手拍下來時也沒有想過它們會有什么含義。
越前龍雅一張一張仔細的把照片疊好放回相框里,輕笑“我覺得拍得挺好的。”
“這些都是用那部壞掉的照相機拍的嗎”
西島真理遲疑“應該吧我沒有印象了。”
“當時我不是被網球砸到了嗎那次好像砸得挺嚴重的,還休了一年多的學。醫生說可能神經受損,也可能是人的大腦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所以幫我把那些事情全部都忘記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隔著一層劉海,好像還能摸到那個淺淺的疤痕。
把被弄亂的房間重新收拾整齊后,西島真理聯系物業讓他們有空就上門把窗戶的玻璃換掉。
報警和收拾房間廢了不少時間,他們連午飯都錯過了,只能等回家吃晚飯。西島真理今天感覺很累,吃完晚飯后也沒心思畫稿,看連續劇的時候,看著看著就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越前龍雅握著遙控器,不緊不慢的調低了電視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