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島真理“我不知道,如果畫不完的話,我就只能爬上天臺給編輯打電話了。”
她講到天臺時的語氣太凄涼,搞得御子柴都沒什么心情再羨慕西島真理的午飯了。
越前家。
吃過午飯,對于越前家的人而言,最好的運動莫過于打網球了如果那顆網球沒有像隕石碎片一樣差點把空氣擦出火的話,眼前這一幕堪稱家庭溫馨劇場。
龍雅有一球沒有接住,比賽暫停。
他摘下帽子,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眼眸比任何時候都明亮。那種過度的明亮透出了可怕的危險氣息,就好像一只剛結束捕獵的野獸。
越前南次郎遠比他更快脫離那種狀態。
幾乎是在扔掉球拍的一瞬間,他就恢復成無所事事的中年大叔模樣。
“我還挺意外的,”越前南次郎捧著自己的水杯,隨便找了塊石頭坐下,說,“你既然都到這邊了,為什么不干脆回來住反正家里也有留你的房間。”
越前龍雅把嵌入墻壁里的那顆網球扣出來,語氣平靜“我現在在真理家里住。”
越前南次郎“是上次在寵物醫院遇見的那個女孩子說起來,她就是當時那個你拜托我幫忙找的那個女孩子吧”
越前龍雅點頭。
越前南次郎頗為得意“我就說是一個人嘛那個女孩子長得很可愛,我絕對不會認錯的不過你打網球的事情,打算一直瞞著她嗎有些事情可是沒辦法隱藏的哦”
“說不定那個孩子早就察覺到了什么,只是更希望你當面跟她坦白而已。”
越前龍雅“我會找機會跟她坦白的,但暫時不是現在。”
他已經把那顆網球從墻壁上扣下來了,隨意的拋扔著。不管網球扔得高或矮,直線或斜線,每次總能準確掉回越前龍雅的手心。
但越前龍雅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網球上面了。
越前南次郎看著青年沒有什么表情的側臉,嘖嘖搖頭。
考試周臨近尾聲,大部分學生都在擔心自己的考試成績。
西島真理和野崎梅太郎相對而坐,一人拿著一張卷子。御子柴路過,從兩人桌子前走過。
二十秒后,他又倒退著走回兩人桌子面前。
御子柴“你們干嘛都這個表情啊考試沒考好嗎”
野崎梅太郎“我稿子沒畫完。”
西島真理“我稿子也沒畫完。”
御子柴“”
野崎梅太郎抬頭,誠懇的望著御子柴“花和掛件什么的,御子柴你會幫忙的吧”
御子柴后退一步,額頭上開始掉冷汗。
西島真理誠懇的望著御子柴“背景花朵什么的,御子柴你會幫忙的吧”
御子柴忍無可忍“你們不要太過分啊喂我怎么可能一口氣幫兩個人畫背景啊你們不如把我劈成兩半算了”
雖然全身心都在拒絕。但到了放學的時候,御子柴還是滿臉痛苦的跟著西島真理他們回家了除了御子柴之外,還有負責背景的堀,負責網點和鉛筆線的若松學弟。
以及野崎梅太郎新找來的上色助手,佐倉千代。
一群人浩浩蕩蕩,聲勢浩大,面色凝重的往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