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聽到自己名字,西島真理疑惑的抬起頭,但她很快呆住她也沒想到,自己和越前龍雅居然已經靠得這么近了。
時間被粗暴的掐斷在這一秒,這一秒的心跳聲亦沉重慌亂。
西島真理的手指撞到了消毒液瓶子,瓶子被碰到,落到厚實地毯上,發出悶聲。
它在地上滾出一個半圓,隨即向更遠的地方滾去。
西島真理干巴巴的擠出一句“消、消毒液”
越前龍雅垂首,側過臉,湊近到幾乎可以接吻的距離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只剩下幾厘米,柔軟而敏感的那部分皮膚卻好像已經被觸摸了那樣,戰栗起來。
卡著這幾厘米的距離,越前龍雅沒有再靠近。
他單手捧著西島真理的臉,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低聲“我可以親你嗎”
他說話時,尚且濕潤的唇瓣張合,淡淡的薄荷香氣在蔓延。
蔓延于上午熱烈的,甜酒般澄澈的陽光中。
西島真理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暈暈乎乎的,眼睛與越前龍雅那雙琥珀色的貓眼對望他說著溫柔的請求的話,眼神卻充滿了侵略性。
他像一把拉滿的弓,或者是已經繃直脊背的食肉動物。
西島真理閉上眼,眼睫抖了抖,湊上去親了親越前龍雅的唇。
她吻得很輕,大約是怕會像上次一樣兩敗俱傷。這個過于溫和的吻像是小孩子過家家。
在她親完一口就要后退時,越前龍雅攬過她的腰,再度親上去。
不再是小孩子過家家那樣帶著幼稚意味的輕貼。
他咬了一口西島真理的下唇,在西島真理喊痛之前,他又溫柔的舔了舔那瓣被咬得發熱的軟肉。
西島真理不僅僅是嘗到了薄荷的味道,還有橘子的味道。
她慌張無措的抓緊了越前龍雅肩膀上的衣服布料,眼眸半睜,完全沒能跟上越前龍雅的節奏。
漸漸的感覺有些呼吸不上來了。
西島真理無意識的抓到越前龍雅肩膀上,推了推壓在她后背的手掌卻始終很穩,沒有一點移動。
但是越前龍雅稍稍松開了她,兩人唇齒間拉開距離,西島真理艱難而急促的呼吸;她紅著臉,看向越前龍雅近在咫尺的臉。
越前龍雅的臉也很紅,呼吸也很快。他急著呼吸的時候,眉眼低垂,連垂落到眉心的那縷劉海看起來都很性感。
他們的額頭還互動抵著,能感覺到屬于另外一個人的體溫通過接觸點,溫吞的傳遞過來。
越前龍雅用鼻尖蹭了蹭西島真理的鼻尖。
他蹭的動作很輕,西島真理躲了躲,沒躲開,被他蹭得一直笑。
她眨了眨眼,也蹭回去,小聲“剛剛算接吻嗎”
越前龍雅“是接吻。”
西島真理“這樣哦”
雖然后面缺氧的時候有點害怕,但緩過神來又覺得接吻很舒服。
當然,西島真理沒好意思直接這樣和越前龍雅說。她抓著越前龍雅的衣角,仰起腦袋親了口他柔軟的唇。
越前龍雅“要再親一次嗎”
西島真理紅著臉,又親了一口他的唇角。在她后退時,越前龍雅追過去,也親了口她的唇角。
然后沒了。
西島真理還期待著看著他,但是越前龍雅只是抱著她,沒有下一步了。
她盯著越前龍雅越前龍雅彎彎眼眸,低頭,又親了口她的臉頰。
西島真理不滿意,繼續盯著越前龍雅。
越前龍雅親了口她的眼睫。
西島真理不高興的輕輕撞了下他額頭“不是這個呀”
越前龍雅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鼻尖蹭了蹭她發熱的鼻尖,學著她不自覺撒嬌的語氣詞“那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