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這個小女孩是西島姐姐小時候嗎”
西島真理“是我,不過我對這張照片沒什么印象”
她摸著下巴,多看了幾眼那個完全陌生的亞洲女性這位女性必然不是她媽媽,年齡和外貌根本就對不上。不過照片能這樣光明正大的擺在西島夫婦臥室里,也不可能是什么曖昧對象之類的
說起來,這個女性的臉有點眼熟啊。
西島真理自言自語“不會是什么遠房親戚吧總覺得最近有看過這張臉不知道是在哪里拍的。”
柯南“姐姐你完全沒有印象了嗎”
西島真理搖了搖頭“我完全沒有印象,這個照片估計只有我爸爸媽媽才知道。好啦,別研究照片了,我們快出去找網球吧。”
她按著柯南的肩膀,推著他往外走。
柯南還戀戀不舍的試圖回頭去看那張照片,卻被跟在西島真理旁邊的越前龍雅擋住了視線;越前龍雅也在看他,在柯南看過去時,他小幅度的笑了笑。
那個笑容讓柯南有點不好的預感。
最后在大家的分工努力下,還是在小花園的花架底下找到了柯南打進來的網球。
當然,也找到了他們作為翻墻工具的矮梯。不過現在有西島真理在,他們就不用翻墻,而是可以從正門出去了。
西島真理實在是不放心這群小孩子到處亂竄,盡職盡責的把他們全部送回家門口,才和越前龍雅轉道回自己家。
這時候已經是傍晚。
傘依舊是越前龍雅撐,西島真理跟在他旁邊慢吞吞的走。落日的余暉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西島真理低頭看兩人并著的影子,忽然快行一步,踩了踩越前龍雅的影子。但很快越前龍雅追上她,兩人的影子又再度變成并行的。
西島真理把手背在身后,腳步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影子。
“龍雅。”
“嗯”
“越前這個姓,好耳熟哦”
“我前任監護人就姓越前,我也姓越前。”
西島真理往前跳了兩步,轉身,攔在越前龍雅前面。她仰起頭,圓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越前龍雅“那個聞名世界的,被譽為最后的武士的網球天才,好像就叫越前南次郎。”
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快,仿佛是不經意間問出這樣的問題。
但實際上西島真理緊張得要死,背在身后的手緊緊抓著衣角,把那片布料都攥得皺皺巴巴。
越前龍雅握著傘柄的手驟然收緊,手背上深黛色的青筋跳了跳。
他竭力維持著自己表面上的平靜,心跳聲卻比任何一次比賽的時候都要快即使是在地下網球場,賭上手指和人戰斗的時候,似乎也沒有如此緊張過。
“嗯,南次郎他是退役的職業網球手。”
他干巴巴的說出這句話,說完之后居然覺得自己的喉嚨都有點干渴起來。
說話時,越前龍雅的眼睛緊緊盯著西島真理,緊緊盯著她那張乖巧的,好學生的面容。
一時間只能聽見她鞋底輕輕摩擦過粗糙地磚的聲音,西島真理望著他的眼睛,輕輕問“那龍雅呢”
“你會打網球嗎還是完全不會”
越前龍雅咽了下口水,喉結跟著滑動,晚霞的光照到他臉頰上,這霞光也是燙的。
西島真理眼底倒映著他的模樣,那是什么模樣呢越前龍雅其實看不清楚。
他只看得見西島真理被霞光染紅的臉,聽見她好脾氣的,軟和的聲音“別騙我呀,龍雅。”
謊言被這句話堵死了。
太陽在西斜,熾烈的紅染著山頭,馬路,瓷磚,還有墻壁上的鞭炮花。
那些花晃動的影子,晃在西島真理的眼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