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島真理頓時忘記了腹肌,緊張的抱著越前龍雅“水桶水桶水桶”
越前龍雅好像說了什么。
但是風聲太大,水聲也很大,西島真理沒有聽清楚。她正想喊越前龍雅再說一遍時,兩人頭頂的巨大水桶傾斜下瀑布似的水流。
當然,水流降落之前已經被半空中透明的濾網緩沖了一遍。
但效果仍舊堪比暴雨。
西島真理的耳蝸頓時完全被巨大的噼里啪啦的聲音占據,她本能又懵逼的抱緊了越前龍雅,好像抱住瓢潑大雨里唯一的浮木。
視線完全模糊掉了,除了被水扭曲的各種色塊之外,她什么都看不見。
忽然手背覆蓋上青年溫熱的掌心西島真理意識到是越前龍雅握住了自己的手。
皮艇劃過這段人工暴雨之路,迅速沖出滑道,在地上大轉兩三圈后緩慢停下。
西島真理被這幾個大圈甩得腦子都暈乎乎的,連自己什么時候松開了越前龍雅的腰都不知道。
但奇怪的是,越前龍雅沒有松手。
在被太陽烤得溫熱的水流里,在西島真理被甩得一團糟的漿糊似的腦子里,唯一清晰的認知居然是越前龍雅始終緊緊拉著她的手。
頭罩被打濕了,緊緊地貼在臉上。
西島真理抬手把頭罩扯下來,暈乎乎的抬頭。
越前龍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起來了,但他確實還拉著西島真理的手。
他墨綠色的短發完全濕透了,貼著臉頰,不斷地往下滴水。水珠聚集在他眼窩邊,他的眉骨高聳,撐著幾顆水珠,微微顫抖。
急促呼吸使得青年滾動的喉結格外明顯,他眼睫低垂,被太陽照耀的琥珀色瞳孔呈現出一種近乎溶金般的色彩。
他們交握的手是濕漉漉的,西島真理甚至覺得自己手掌都被攥得發痛。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個瞬間西島真理想她腦子突兀冒出了一個荒唐念頭
她開口“龍雅,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越前龍雅沉默的注視著她。
那種沉默的注視,非常奇怪,又很讓人難過。
他張開嘴,準備回答西島真理。
一顆綴在他唇珠上的水滴,順著他的下巴落進明顯的鎖骨窩里。
“客人,結束了就盡快出來哦一直站在那里很危險的,可能會被后面的游客撞到。”
工作人員從旁邊安全屋里探出頭,大聲提醒他們。
越前龍雅話到嘴邊,換了臺詞“先出去吧。”
西島真理“好。”
他們出去,換下防護服。
雖然穿了防護服,但是衣領和袖口還是難免被打濕一些。尤其是頭發雖然西島真理戴了頭罩,但頭發基本上還是全都濕了。
越前龍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畢竟他連頭罩都沒有戴。
水上滑梯的出口就有販賣一次性毛巾的小攤。
西島真理一邊感嘆這就是商家的陽謀,一邊老實的掏錢買了兩條毛巾,和越前龍雅分著坐在公共長椅上各自擦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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