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辦法,他天生就是比較偏攻擊性強的類型,初次遇到的訓犬員跟他完全合不來,做出了許多錯誤的應對,也讓他很難受吧,有次情急沖動之下好像打了他,從那之后他就更加不信任人類了。”
“啊,你別誤會,我們這里可是嚴禁體罰的”你連忙強調。
見松田點頭,你于是繼續說下去
“之后也發生了很多事啦,總之我只是想再正式地和你道歉,說到底他對你這么有敵意還是因為我的問題。”
誰讓你管不住手偷摸別的卷毛狗,咳,卷發人,還讓他給撞見了。
“不,沒事。”松田陣平有點心虛。
他覺得就算沒有你那時候的舉動,之后被發現企圖的時候陣平依舊會態度不好的,嗯,畢竟是他的話也會這樣。
“情況就是這樣,謝謝你聽我說那么多。”你朝松田笑笑,朝他示意后方三位還在等他歸隊的同伴,萩原朝你揮了揮手,你也笑著揮手回應。
“那我就不打擾了,下次見。”
“好啊你個松田,什么時候偷跑的”萩原哥倆好的勾住松田的肩膀,“我才發現犬丸醬沒有對你用敬語”
“怎么了”見幼馴染難得地沒有開始斗嘴而是沉思著什么的樣子,萩原研二擔憂地詢問。
果然還是有點在意
“你們的夢是從什么時間點開始的”松田陣平問。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一瞬間理解問題。
萩原是從小時候一直到殉職,諸伏雖然是對某個場景記憶特別深刻,但也曾經夢到過完整生平。
而他是和搭檔的幾個場景,還有日常放閃劃掉,相處的生活。
什么嘛就他一個被排除在外嗎
“你們在說什么東西”
降谷零陷入了十足的迷惑。
“零到時候就知道了。”諸伏景光笑著回應,面對幼馴染窮追不舍的提問也只是笑著搖頭,帶著幾分調皮狡黠。
“對啊對啊,現在暫時保密,到時候才有驚喜嘛。”萩原研二開始附和,笑得比諸伏還狡黠,他甚至還調皮地朝降谷k了一下。
降谷零把詢問的目光投向松田。
“想知道嗎”松田陣平開始笑,降谷不禁點頭。
“就不告訴你。”
“松田”
不是一個人被排除真是太好了呢,松田。
之后又過了一段時間,忙碌的生活一直持續著,松田從你那里聽說了hiro和陣平的考核順利通過,現在正式上任開始任務了。
回想起和他極其不和的同名黑犬,松田頓感棘手。
當晚一夜無夢,雖然很想這樣說。
但松田陣平夢到了。
是屬于黑犬幼時的回憶。
因為攻擊性較高,不容易服從命令,于是被烙下不合群,無法教化,會攻擊人的標簽,仿佛被孤立著獨自前行,不被搭檔所理解。
就像曾經被人印下“殺人犯兒子”的他一樣。
在被確定淘汰那日之前,基地被人混了進來,他第一個發現也做出了攻擊,但是無法傳達給不能心靈相通的搭檔。
搭檔對他失望透頂,甚至為了讓他放開還打了他一下。
老實說不是很痛,但是也很疼。
在那之后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