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額頭的溫度灼熱,喻白的指腹被它燙得縮了一下。
星星的額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燙了明明他先前剛帶星星出來時,星星的體溫還很正常
賣糖葫蘆的于東正坐在椅子上刷手機時,他身旁突然響起喻白急切的聲音。
“老于,麻煩您能幫我看一下攤子么”
于東放下手機,朝身旁看去。
只見星星正在喻白的懷中縮成一團,他的小胖手緊緊抓住喻白的領口。星星閉著眼睛,眉頭皺起,額頭上沁出好幾顆汗珠,像是身體很不舒服似地。
于東“攤我幫你看著,你這是怎么了”
“星星出來時還好好的。他剛才在板凳上坐著時,突然發燒了。我現在得立刻帶他去醫院看看”
“發燒了”于東立馬從椅子上跳下來,他伸手一摸星星的額頭,“嚯,這么燙這得趕緊送去醫院。這附近最近的醫院,走過去也得二三十分鐘”
喻白“我打車過去”
“現在是學生放學高峰,一會兒又是晚高峰,這車肯定不好打。”于東頓了頓,道,“我家就在這隔壁的小區,我有輛電瓶車。電瓶車你會騎吧你騎著電瓶車,趕緊送孩子去醫院看病”
沒一會兒,于東將電瓶車開到了喻白面前。
喻白和于東加了微訊后,喻白立刻騎著電瓶車,帶著星星前往三角口最近的醫院。
喻白走得匆忙,他的小吃攤只是簡單收拾了一下。
三角口小吃攤黃金生意時間段,也就這幾個小時的時間。于東估摸著喻白現在送孩子去醫院看病,一時半會兒肯定也回不來。
正巧,他這糖葫蘆攤生意一向冷清,于是于東順便將喻白的小吃車一同收拾了。
可于東剛將喻白的小吃車收拾到一半時,鐵板燒小吃車前,出現了一個穿著筆挺西裝,英俊不凡的男人。
姬容煜“你是賣鐵板燒的攤主”
趙淼淼說,賣鐵板燒的攤主是個二十多歲、長得好看的青年人。
姬容煜看著三角口唯一的鐵板燒攤前,一臉風霜的于東
姬容煜皺眉。他有點懷疑趙淼淼那邊信息的真實性。
“不不不,我不是賣鐵板燒的攤主。我是隔壁賣糖葫蘆的。”
“那賣鐵板燒的攤主呢”
“哦,你是說喻白啊”于東道,“喻白兒子突然發燒,剛去醫院。我在這幫他收拾攤位”
于東試探地問“你找喻白,是有什么事嗎”
于東雖只是一個小小的攤主,但他在三角口也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
姬容煜看上去氣度不凡、寬眉星目,于東敢肯定對方絕不是小吃攤的常客。
而這樣的人,冷不丁到喻白的攤前找喻白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這人對喻白不懷好意,那么他也能順便幫喻白擋一擋。
姬容煜“我是來這”
姬容煜的目光落在還冒著熱氣,散發著鐵板燒香氣的鐵板鍋鍋面上。
“我是想來這買鐵板燒的。”姬容煜道,“我聽說,這家鐵板燒很好吃,而且生意特別好,所以想早點過來排隊。”
于東狐疑地問“是么”
像是這種穿著筆挺西裝,外表看起來像是富家大少爺的人,也會親自過來買地攤小吃
于東有點不相信。
姬容煜語氣堅定“是的。”
姬容煜今天來這三角口找鐵板燒,的確是想再嘗一次鐵板燒的味道。
依照趙淼淼的說法,他的那份鐵板豆腐和鐵板年糕,是趙淼淼的兩個同學分給她的,攤主也是按照趙淼淼兩個同學的口味,將鐵板燒做成了符合她們各自口味的味道。
這也就導致,姬容煜嘗到的那盒鐵板豆腐和鐵板年糕,味道與口感略有不均。
在姬容煜的口中,鐵板豆腐的辣度比鐵板年糕更辣些。
當然,即使兩者口味有所差別,可它們總體差別不大,它們都是好吃的。
這位賣鐵板燒的攤主能根據不同食客的口味,調配出適應食客口味的小吃,足以證明這賣鐵板燒的攤主對小吃味道,擁有一定程度的把控能力。
對食物味道的準確把控,是一位廚師必定要熟練掌握的內容。
但能將食物味道精確到什么程度,這就要看各個廚師的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