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吃槍藥了怎么突然脾氣變的這么差總不會是正好趕上每個月流血的時候了吧
而一直沉默不語的蘇格蘭和黑麥,兩個人此刻都在想著別人。
蘇格蘭有些擔憂青峰俠的安危,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是否從貝爾摩德的幻術里掙脫;而黑麥總覺得金巴利突然出事有些過于巧合,從他的角度來看,他正在調查金巴利,金巴利就出事了,而他會調查金巴利的起因,是雪莉的朋友受到金巴利的糾纏,先不論其他,至少雪莉的那個朋友是有動機的
此刻,兩瓶威士忌假酒并不知道,他們在想的,其實本質上是同一個人。
神奈川縣藤澤市。
回家過周末的仁王雅治從窗戶看到對面的獨棟住宅燈光大亮后,驚訝地問他媽,“老媽,對門那棟鬼屋終于賣出去了”
“太失禮了雅治,”仁王媽媽生氣,“他們家只是好幾年沒住人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鬼屋了”
仁王雅治更驚訝了,“那房子不是從好幾年前就鬧鬼賣不出去嗎”
“雅治你難道把腦子忘在大學里了嗎就算森小姐從父母去世后沒再回來住過,你也不能把人家的家記成鬼屋吧”仁王姐姐皺眉看著這個突然腦子秀逗的歐豆豆。
“不是,那明明”仁王雅治想要辯解,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世界意識作用下,他的腦海中突然多了一段本來不存在的記憶,仁王雅治一愣,誒好像確實是媽媽和姐姐說的那樣
他尷尬了,“那什么,我好像剛剛也想起來了”
他這么一說,仁王媽媽反而擔心了,“雅治啊,是不是大學課業太累了明天媽媽買點核桃給你補補腦子吧”
仁王姐姐幸災樂禍并趁機慫恿,“光吃核桃不行,媽你再買點豬腦吧,缺啥補啥。”
仁王雅治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最近記憶力可能有所衰退,但豬腦大可不必。
于是次日上午,當門鈴響起后,愛麗絲打開門看到的就是端著一碟點心的銀發青年,木著一張臉對她打招呼,“好久不見,愛麗絲,喏,這是我家母上做的核桃團子,權當做拜訪的禮物了。”
在愛麗絲面無表情實則一臉懵逼地注視下,銀發青年說到最后停頓了一下,然后習慣性地蹦出了一個口癖,“uri”
愛麗絲
我
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不是立海的仁王雅治嗎和我的朋友忍足君并稱狐朋狗友的那只白毛狐貍。
他這個莫名熟稔的態度是怎么回事啊是我漏看了還是換劇本了都沒人通知一下我這個女主角嗎
好在仁王雅治并沒有待太久,只是作為鄰居家的代表來拜訪終于回來居住的森愛麗絲,寒暄了幾句,簡單了解了愛麗絲這幾年的生活后就告辭離開了。
目送他離開的背影,寬闊的肩膀,挺拔的身材,無不昭示著立海時期那個抽條駝背的白毛少年已經成長為可靠的大人了。
真奇怪,可能是高中時期日日都能看見忍足和岳人,我基本不會產生這種欣慰的“崽終于長大了”的感覺,還挺有新鮮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