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陷入了沉思,或許還有一種辦法,他也可以結婚以后搬進小田切家住,這樣也算皆大歡喜吧
我則已經將這件事拋到腦后,開始思考著扳回一局,“比拳擊和自由搏擊之類的格斗我打不過你,不代表別的不行有本事明天跟我比劍術啊”
這個沒心沒肺的松田陣平瞥了她一眼,劍眉一挑,“這么自信”
之前在搜查一課的一年時間里,還得多謝小田切敏郎對他的“指導”,他警察術科里劍道這項短板可是硬生生被補上了。
我回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就問你敢不敢”
呵,她還挺囂張。松田陣平心思一轉,開始挖坑,“我要是應戰有什么好處沒有彩頭就太沒勁了”
我眼睛一亮,對呀,可以有彩頭
“輸的人要答應贏家一個要求,放心,絕不會讓你很為難的。”
松田陣平心里一笑,這是已經篤定了他會輸是吧沒關系,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明天那場。
“既然如此,那今天這場是不是也應該補個彩頭不然到了明天只有我輸就很不公平吧”
我頓時警惕起來,狐疑地看向他,“你想干嘛”
松田陣平雙手抱臂,淡定回視,“你在懷疑什么以為我會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嗎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說到后面他頗為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我立刻反思自己,對呀,這就是情侶間的小情趣而已,而且說起過分的要求,咳咳,還不知道會是誰的要求過分呢。心虛之下,我滿口答應,甚至夸下海口,“上刀山下油鍋,就算是你讓我替你揍警視總監一頓我也在所不惜”反正警視總監是白馬探他爸又不是我爸。
想起他警校時期這個頗為中二的理想,松田陣平的眼眸彎了彎,嘴角帶著一絲壞笑,“放心,不是這個,借用你的話說就是絕不會讓你很為難的。”
我
我是不是上當了
從訓練館出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我趴在松田陣平背上,腦袋擱在他的脖頸邊,佯裝有氣無力,“我今天先是晨跑了五公里,上午又做了一系列的拉伸和肌肉訓練,下午又和你對打,現在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只能靠你代步了,反正這里離你的公寓也不遠”
被當成代步工具人的松田陣平無聲笑了笑,雖然看出她是裝的,但她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當初在游樂園的時候,她還是個體質渣體力廢的柔弱少女,坐個過山車就半死不活的。這兩年多的時間里,他看著她堅持鍛煉,一點一點地進步,見證著她從弱不禁風成長為如今體能、射擊、劍道、格斗四項全能的警察預備役。
挽住他脖頸的這雙手早已沒了當初的柔膩,掌心遍布握搶和持刀留下的繭子。
她看起來像溫室里柔弱的花朵,卻擁有著野草一般堅韌勇敢的天性,有些矛盾,但正是如此才無比耀眼。
要是能夠不那么頭鐵和傻大膽就更好了。
對了,她還愛演,而且現在就在演,但他能怎么辦還不是得配合她表演。
“是是是,本來就是我主動要求背你的,回家后你就老實在沙發上坐著,晚飯我來做”
“喲西,松田大廚,我想吃臘排骨,和曬干吧的小土豆一起燉的那種”
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她還點起菜了。
“排骨來不及燉,只有咖喱飯和烤魚,愛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