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年多前,降谷零從昔日的警校小伙伴松田陣平那里收到了大驚嚇。
事情起源于松田陣平很有針對性地塞給他和諸伏景光的兩張信息量巨大的小紙條。給降谷零的那張提示了組織的一個重要情報員庫拉索的消息,給諸伏景光的更是透露了諸伏景光臥底身份的重大隱患警視廳有組織的內應。
他們兩個人就這兩條信息展開過討論。庫拉索那個,很大概率是提示公安從庫拉索這名成員入手,抓住擁有超強記憶力的情報員庫拉索,從她嘴里撬出組織的大量情報;而之所以特地將這則提示給降谷零,一是降谷零所在的警備局雖然與警視廳公安部同是公安組織,但權限更大,組織抓捕行動更方便,其次便是因為另一條信息所說的那樣,警視廳有內應,如果由諸伏景光所在的警視廳公安部行動,那很可能直接就被內鬼通知組織了。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組織與彭格列突然開戰,朗姆派庫拉索混進風紀財團打探情報,結果庫拉索一去不回,音信全無,八成是被彭格列抓了俘虜了。公安的抓捕庫拉索行動還未展開便已夭折,著實令人扼腕。
那么擺在眼前的就剩下唯一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問題,諸伏景光的身份隱患,警視廳的內應究竟是誰
警視廳的各個部門基本井水不犯河水,更何況公安部的工作本就涉及間諜活動,其他部門的人避嫌還來不及呢,想要打探到公安部加密檔案幾乎不可能。如果真的有問題,那問題只能出在公安部自身了。
于是,降谷零向警備局那邊透露了公安部的問題,然后警備局就安排了一名警察以新身份打入了警視廳公安部。
這名警察就是警備企劃課的風見裕也。
風見裕也背負著厚望和重要的使命,剛開始進入公安部后,疑神疑鬼,看誰都有問題。一年后好叭,他還是處在看誰都有問題的階段。
只能說,這個不知名的內鬼隱藏的太好了。
風見裕也土下座:真的非常抱歉,降谷先生,我辜負了您的期望。
下屬不給力,降谷零不敢賭那名內鬼究竟什么時候會打探到景的身份,思前想后,決定親自出馬去找昔日小伙伴松田陣平談談。他在組織里立著奉行神秘主義的情報人員這個人設,自由行動的機會可比待在行動組擔任狙擊手的景多多了,就算不小心被組織其他成員看到,他也能用打探情報當做借口搪塞過去。
而且他確實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比如那個內鬼的問題,比如松田怎么會知道組織知道多少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和景就在組織臥底的再比如那個我行我素的卷毛究竟私底下在做些什么危險的事情啊
為了掩人耳目,降谷零戴著鴨舌帽,根據公安那邊查到的信息,趁著夜色來到了松田陣平居住的公寓。
降谷零半點沒有掩飾,直接用臥底時學到的溜門撬鎖技術打開房門走了進來,堂而皇之地等在松田陣平的家里守株待兔。他知道松田陣平用鑰匙開門時就能發現自家房門被撬過,但他沒想到松田陣平這個混蛋進屋認出他后竟然毫不猶豫地捏著拳頭打了過來。
降谷零只覺得自己的血壓驟升,當即也毫不留情地反擊,正好他從那晚在池袋酒吧的時候就很想揍這個卷毛一頓了
仿佛時間回到剛進警校時,兩人在深夜的櫻花樹下干仗的那晚,在這個同樣有著月光的夜晚,兩個昔日的同期好友再次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哪怕地點改成室內,也無法阻止他們激情對打,等他們交手后發現對方的身手都進步不小后,更是打著打著就打上頭了。
松田陣平降谷零反正他想揍對面的金毛混蛋卷毛很久了
而打上頭的后果就是
“我的奶牛杯你竟然被兩個大猩猩五馬分尸了,嗚嗚太慘了”
大猩猩1號松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