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上次碰面時,她就在附近吧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降谷零無法不懷疑,從酒吧那次碰面之后,他就有所猜測,松田的身后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那個人才是手握組織情報的相關人員。
當今天在這里又一次見到那個在池袋酒吧里一面之緣的女孩,降谷零憑借著自己優秀的記憶力和臥底時練就的敏銳的觀察分析能力,立刻就將所有的事情聯系到了一起,哪怕還沒有證據,但他的直覺告訴他,戴著墨鏡說著喜歡正義的威士忌的神秘少女、躲在洗手間里松田想要掩護的神秘人、今天遇到的明顯和松田關系不一般的女孩,其實都是同一個人。
從降谷零見到敏子的那一刻起,松田陣平就知道瞞不過這個當年的警校第一。
他摸了摸被打到的嘴角,暗暗吸了口氣,這個金毛混蛋下手真狠,要不是他躲得快,那顆假牙又得被他打掉了。
因此,他不客氣地白了降谷零一眼,面露嫌棄,“別擺出這么凝重的表情,她的身份一點問題都沒有。”
降谷零相信好友,但臥底生涯造成了他的多疑和謹慎,瞥了這個卷毛一眼,他其實有考慮過松田被蒙騙的可能性。
但隨之就自己推翻了這個猜測,松田沒有那么蠢。
斟酌了一下,降谷零嘴上說著,“她的身份如何我可以不問,但我需要知道她手里所有的組織情報。”反正他可以讓公安那邊自己查,她與松田的關系沒有遮掩的樣子,加上那雙獨特漂亮的赤瞳,查起來應該不難。
松田陣平才不信這個金毛混蛋的鬼話,這家伙自從臥底進那個組織以后,變化可是不小,多少有了點心機深沉的狐貍樣,想必他還是懷疑敏子的身份與那個摻水酒廠有關吧
想了想,他的唇邊浮現出一抹壞笑,“你是不是想著讓公安暗自調查別白費力氣了,我直接告訴你好了,她的名字是小田切敏子,她爸你應該也知道,小田切敏郎,現在的警視廳副總監,敏子也就罷了,小田切伯父的話,你們公安敢查嗎”
聞言,降谷零瞳孔微微睜大,隨即就被這個卷毛一臉的壞笑給氣到了,看他笑話是吧除非已經掌握確鑿的證據向警察廳長官申請,否則就是他們警備局局長也沒有權限說調查就調查警視廳副總監。
打死他也不相信堂堂警視廳副總監會是組織的人,組織要真能做到這種地步,說句開玩笑的話,那國務大臣也很有可能是組織的人呢,他公安也別干了,日本干脆玩完得了。
松田陣平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總之,敏子的目標與你和景光是一樣的,她巴不得那個酒廠趕緊倒閉呢。”
降谷零有些好笑,酒廠什么的他的眼神突然一凝,不動聲色地看向松田陣平,微笑道,“這是什么稱謂有什么說法嗎”
松田陣平狐疑地看著降谷零,忽然雙手抱臂,似笑非笑起來,“我怎么覺得你臉上的笑有點假了你是不是又憋什么壞水呢”
降谷零
好吧,是他錯了,他不應該拐彎抹角地向松田套話,根本沒用。
“只是覺得這個稱呼很有趣,說起來我以前也從別人那里聽過一樣的稱謂,不過對方是個男人,他的目標也是酒廠呢,”降谷零看著松田陣平認真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和小田切桑是認識的,甚至同屬于某個對標酒廠的組織”
松田陣平一愣,隨即眉頭蹙起,腦海里浮現的第一個念頭是,不省心的小丫頭又私底下搞了什么事。
他將這件事記在心里,打算之后問問敏子,面上則回答道,“僅憑一個稱謂是無法斷定的,敏子的夢想可是成為像我一樣的警察,不會加入別的組織的。”
一開始松田陣平還對敏子這個明顯拿他當借口的說法不置可否,反復在心里告訴自己小騙子不可信,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不知不覺完成了自我美化,現在已經可以驕傲地拿出來對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