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擰著眉的松田陣平,降谷零默默收回了前言,好吧,除了特定的人,面對別人時這人的臉還是一樣的臭。
等兩人的傷都被處理過后,降谷零說起了正題,“小田切桑,關于組織的情報,你知道多少”
我猶豫了下,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青山老賊的產出太慢了,出了這么多集,酒廠露出來的也只是冰山一角,組織的產業、基地、boss的身份和位置通通不知,就暴露了幾瓶酒,我的記憶里的劇情才進行到朗姆篇,也不知道這個朗姆到底是三選一里的誰。而且對降谷零,我實在做不到像對松田陣平那樣敞開心扉。
降谷零、安室透、波本,零零這三個身份里我最怵的反而就是他此刻降谷零的身份。
我的目光不由求助地看向松田陣平,松田陣平
真稀奇,怎么慫了平時在他面前上天入地的本事哪去了
松田陣平抽了抽嘴角,認命地接過了透情報的話筒,真是的,這里面只有他根本就沒跟那個酒廠接觸過,偏偏知道的一點不比真正的臥底少。
“撇開別的先不談,敏子告訴過我,酒廠真正的核心機密其實是在醫藥研究領域,他們的目的很可能”
等到降谷零離開后,目送著他的身影轉瞬之間便融入漆黑夜色里消失不見,我輕輕地唏噓了一聲。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老底都會被這家伙扒干凈呢,他沒有對我刨根問底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幸好有你在前面擋著,太感謝了,aniki有你在真的太好了”我雙手交握,一臉崇拜。
來了,她的糖衣炮彈。松田陣平心里告誡自己要頂住,唇角卻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意,他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在我面前的能耐呢我怎么覺得你有點怕zero啊”
我對了對手指,嘟囔道,“雖然他長得辣么帥,還是童顏,但當他頂著降谷零的身份時,我總有種面對教導主任的感覺”那種過于認真的性格我其實最應付不來了。
許久未出場的系統這是熊宿主體內屬于熊孩子的警覺啊。
前面的話怎么就那么刺耳松田陣平頓時覺得剛剛打架時出拳的力道還是輕了,怎么就沒把那個金發混蛋打成豬頭臉呢。
松田陣平眼神不善,開始秋后算賬,“那把槍呢,交出來我看看。”
我當著他的面憑空拿出一把槍遞過去,“喏,其實除了這把,我還有不少呢。”
松田陣平也不問她怎么做到空手變出一把槍的,八成又是什么神神秘秘的力量,而是手癢地觀察著這把槍,“這是德式,比起經典的k重量更輕、精度更高,彈容也更大”
好想拆拆看吶
松田陣平努力忍住蠢蠢欲動的拆解之魂,板著臉問我,“你從哪弄的槍又干什么危險的事了從實招來。”
從真酒金巴利的地下武器庫弄來的但是我還想套牢愛麗絲的馬甲呢,現在還不能告訴松田陣平,于是我把鍋都甩給了紅色暹羅貓,“所有的槍支彈藥都是從紅色暹羅貓成員身上搜刮的,警方當時不是找遍游輪也沒找到拍賣會場側門外那些成員身上的槍嗎,就是被我藏起來的。”
松田陣平了解我,我也了解他,我慫恿道,“多種型號呢,除了槍,還有、、,你就不想拆了研究研究”
想
于是,最終,松田陣平還是沒有抵擋住來自我的糖衣炮彈。
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