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著白白眼嘟嘟囔囔,“那可是我畫了好多天的心血之作,你悄咪咪地就給我沒收了,說不定已經毀尸滅跡了,我怎么可能不生氣啊。”
“沒有毀尸滅跡。”
“那你還給我”
松田陣平一挑眉,手指從她的臉頰游移到她頰邊的耳垂,輕輕的揉捏著,在我灼灼的目光里吐出一個詞,“做夢。”
啊啊啊氣死我了
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并下定決心,接下來的三天嗯好像有些長,要不一天還是三個小時吧,對,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都不要和他說話了
她側著身體,鴉羽般的長發鋪在身后,引得松田陣平手癢癢,悄咪咪地拿起一縷青絲在指尖把玩,他好笑地看著她的背影,嗯,連背影看起來都氣鼓鼓的。
“搞搞清楚,身為被侵犯肖像權的本人,我可不愿意自己的形象出現在那種同人本上。”
說起來,松田陣平就一陣咬牙,這個不省心的小混蛋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已經不滿足于買來的那種漫畫,竟然偷偷地畫他和萩的那種離譜的東西
還振振有詞什么“這是同人本你不要大驚小怪”“為愛發電自割腿肉”“你不懂少女心”,哈,合著還是他的錯了
直男松田陣平強烈表示,他和萩根本就不是那種離譜的關系
要不是他心血來潮翻看了下她的公務員考試輔導書,他都不知道嚴肅正經的公務員輔導書里還夾著那么多不堪入目的東西
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除了他和萩,松田陣平還看到了景光和zero的,zero和一個陌生的有著奇怪下眼線的男人,還有zero和一個金發外國女人的,尺度一個比一個大,虎狼之詞一個比一個多,感情她知道的還不少啊
他逼問她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兩人就是他聽過好幾遍相關情報的黑麥威士忌和貝爾摩德。
松田陣平就無語,那個金發混蛋的臥底生活還挺豐富,人際關系如此混亂,他到底是去臥底還是去搞對象啊
肖像權什么的,我一時有些心虛,但不能輸了氣勢我不為所動,只留給他一個堅定的背影。
這是要跟他冷戰松田陣平垂眸,盯著她的側臉看了一會,然后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強硬地將她的身體扳了回來,然后就著她平躺的姿勢直接一把將人橫抱起來。
身體突然的騰空讓我嚇了一跳,我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抿緊了嘴巴對他怒目而視,說了一小時就一小時,沒到半小時我絕不主動跟他說話
松田陣平看了看,干脆抱著人將她放到附近的矮柜上,他盯著那雙流露著倔強的漂亮赤瞳,眼神有些陰翳,嘴唇動了動,說出口的聲音比平日更多了一分沙啞,“既然不想跟我說話,那就別說了。”
其實半小時什么的也不是不能破例,要不一刻鐘我正糾結,下一秒,眼前一暗,面前的男人突然抬起手掌遮住了我的眼睛,然后垂首吻了下來。
不能看她的眼睛,否則他會忍不住心軟。
被迫閉嘴的我咳咳,那什么,嗯對,你丫的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