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出去了一趟,從拜殿的廢墟里找回了三個滑雪包,一個是我的,一個是裝著白粉的那個,剩下一個是來交易的那兩人里其中一人背著的,,我翻了翻,里面果然都是大量的現金,嘖,果然是毒品交易沒跑了。
系統小白虎踩著貓步繞著被綁起來昏迷的三人轉了一圈,虎吻一張一合,問道,宿主,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三人
“我管他們去死喔,這種垃圾,連給酒廠當人體實驗體的資格都沒有,一開始就應該一槍崩了了事,不然哪還有現在這些事”說著,我不解恨地走上前踢了他們一腳。
暴露了哦,宿主。平時歲月靜好看不出來,但在這種特殊的情境里,宿主不自覺就將潛意識里的那個傾斜的天平顯露了出來。系統小白虎無機質的瞳孔靜靜地注視著此刻的宿主,終于確定了,宿主果然受到了影響。它之前檢測到的宿主思維波動真的不是偶然。
與宿主綁定后,一旦宿主出現非常強烈的思維波動,系統是可以大概檢測到的。而從綁定后,宿主最強烈的思維波動都差不多,基本就是在搞死琴酒伏特加打穿酒廠和送琴酒伏特加進去唱鐵窗淚打穿酒廠之間反復橫跳。
說是差不多,也只是站在它一個ai的角度。但對于人類的人格心理層面來說,差異是很大的。
在某一個節點之前,除了正面撞上琴酒伏特加仇恨和報復心理占了上風的時候,宿主大多數都是偏向成為警察將琴酒伏特加逮進局子里這個趨勢。但自從在酒廠潛伏的愛麗絲代替雪莉去進行人體實驗后,系統就發現宿主的觀念動向有些變了。
在那種壓抑冰冷充斥著暴力和犯罪的地方待久了,人的心理不可避免會受到一些影響,而愛麗絲說到底就是宿主啊。在酒廠的臥底怎么可能獨善其身不染鮮血,就像曾經某段時間里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內心的煎熬對他們來說才是最痛苦的。眼下的宿主才剛剛進入這種精神折磨的階段,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心理素質極為堅韌,能經得住心靈的拷問。
宿主她現在顯露的人格是上一世的蘿絲麗塔,性格可比那兩個人類男性偏激地多,如果沒有失去某一段記憶還好說,可現在的宿主就不一定了。
她到目前為止甚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觀念已經開始滑坡了,她正在在慢慢地不知不覺地失去對生命的敬畏之心。
不過這跟它又有什么關系呢,對來自于文豪o犬世界的系統來說,無論宿主成為偵探也好,警察也好,黑手黨也好,系統都沒什么所謂。
所以在宿主踢了那幾個嗶販一腳后,系統光明正大地遞刀子,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有大佬本佬的本系統給你兜著呢
“你可拉倒吧,”我白眼一翻,毫不客氣地吐槽它,“剛剛雪崩的時候你雞叫地我腦子都嗡嗡的,哪有一點大佬風范啊”
系統緊急查資料庫,然后開始狡辯,我是擔心宿主你啊,關心則亂,你們人類文學作品里的大佬男主平時冷靜自持,但遇到女主有危險的時候不都失去了冷靜嗎本統剛剛也是如此
借口當初松田陣平找到冰帝的時候它就雞叫地比我還厲害,什么鍋配什么蓋,能綁定我的系統還能是個沉穩的大佬可別逗了
早已看透系統咋咋呼呼本質的我不再搭理它,轉而翻起了系統空間。得了金巴利的武器庫后,我曾好生整理了一番系統空間,里面除了武器彈藥,還有當初賣了金巴利名下夜總會的大量現金,我后來放進去的各種物品,以及從系統卡池里抽到的道具。
我翻出一個之前放進來的應急裝備包,這還是之前那次夏威夷恐怖游輪事件的后遺癥,那次雖然沒有沉船,誰知道有沒有下次呢,何況霓虹又是個地震海嘯,臺風泥石流多發的國家,
更別說這里是處處殺機的柯學世界,從夏威夷回來后我就心有余悸地開始往空間囤貨。
然后系統小白虎眼睜睜地看著我拿出了一個探照燈,一個與謝野晶子的電鋸。
系統宿主,你該不會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