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
松田陣平大叫著醒了過來,他的瞳孔顫抖著,呼吸急促,整個人還沉浸在夢境的絕望里。額頭上上溢出的冷汗被夜風一吹,涼颼颼的,也讓他猛地清醒過來。
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仍待在昏迷前的這個街巷。
自己被個女人打暈了想起這一丟人事實的松田陣平臉色一黑。
“唔”萩原研二捂著后腦勺慢慢坐了起來,他的思維還有些混沌,卻突然感受到一股逼人的視線死死地釘在自己身上。他扭過腦袋,看到黑著一張臉的幼馴染,頓時放松了下來,“什么呀,是小陣平啊,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說著開玩笑道,“你不會也夢到我死了吧”
然后他就發現幼馴染的臉色更黑了。
萩原研二笑不出來了,“不是吧你真夢到了啊”
松田陣平捏緊拳頭,這個混蛋竟然那么飄不僅不穿防爆服,炸彈沒拆完就敢在旁邊抽煙
下一秒他從地上一躍而起,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我讓你浪讓你不穿防爆服”
萩原研二狼狽地躲閃著,無力地給自己辯解,“小陣平冷靜啊只是個夢而已呀”
“放你腦子進水了嗎什么夢能這么清晰,還能讓兩個人做一樣的夢”
萩原研二也知道自己的蹩腳理由站不住腳,但要是真的夢見未來,不是比這個理由還不可思議嗎
“夢里我死的那么慘,小陣平你不應該對我更好嗎”
松田陣平猙獰著一張臉,心里的火氣蹭蹭蹭往上冒,“那也等我先打一頓再說”
仿佛突然變回了警校時期那個脾氣暴躁的松田陣平,萩原研二挨揍的同時竟然覺得還有些懷念。
萩原研二呲牙咧嘴,神情哀怨地看向打了一架冷靜下來的幼馴染,“下死力也就算了,怎么能打臉呢”
“這樣才更長記性。”松田陣平撿起掉在路邊的鴨舌帽,冷著一張臉,“那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他倆對了對各自的夢境,發現都是以第三者的角度,身臨其境地旁觀了全程,就像所謂的上帝視角一樣。
“所以剛剛的小妹妹是魔法少女”萩原研二撫著下巴猜測。
“你怎么不說是陰陽師呢”
“也有可能呢”
“還有,你怎么還叫她小妹妹”
萩原警校校草警校無數少女之友研二露出蜜汁自信的微笑,“小陣平你不懂女人呢,我聽聲音就知道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哦,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果然還是未知的炸彈犯吧。”
松田陣平滿臉戾氣,“啊,我明白。”那種惡心的鼠輩,他一定會親手送他們進監獄
作者有話要說馬自達男主煎餅正式上線終于不再是活在對話里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