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卿牽著一匹白馬,踏行于這荒漠之上,時不時的與李白一樣,喝一口烈酒暖暖身子。
百里玄策走在前面帶著路。
枯枝敗葉隨處可見,戈壁沙丘上有著有著一些動物的尸體,卻又很快被風沙掩埋。
沙塵很大,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辨別方向,至少末卿認為,如果把她一個人放在這里,她絕對會找不著北的。
狼,真是種神奇的動物,不過還是好可愛玄策的耳朵,守約小哥哥的耳朵還有尾巴。
正當末卿放飛思想時,生身前的人卻停下了步子,鼻子直直的撞到了那人的背上,有些生疼。
“嘶,白白,怎么了”
末卿揉了揉有些撞紅了的鼻子,看向夜幕下依舊俊逸的那人。
“卿卿,我們到了。”
末卿一臉茫然的抬起頭,看向眼前的兩人。
“到了,到哪了什么到了我們要去哪”
李白無奈地扶了扶額,而離他們不遠處的百里玄策,則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李白,你這位朋友倒是挺可愛的。隊長肯定會喜歡”
說笑間,幾人也已來到了營帳處,大漠北風下,把幾個營帳吹得嘩啦啦作響,卻絲毫沒有要傾倒的意思。
三個營帳,矗立在一棵參天的枯樹下,暗舊的黃色,在這北風孤煙中,不甚為顯眼,若不仔細看看,甚至會以為那只是風沙中的一丘沙土。
“喏,便是這了。”
百里玄策手指了指前處不遠的三座營賬帳,輕輕松松的卸下了肩頭處扛著的一只野鹿。
野鹿撞擊沙土的聲音,發出了沉悶的一聲響,濺起了一層薄沙。
鹿的血腥味,很快地被沙土掩蓋,黏糊糊的一層粘著皮毛,甚是難看。
末卿看了看地上的鹿,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她突然有種即使烤好了,也下不去口了的感覺。
錯覺,都是錯覺,她是個不挑食的好吃貨。
在撞擊聲后,接踵而至的,便是從帳篷內傳出清朗的一聲,以及緊隨而至的幾聲腳步聲。
“玄策”
三個帳篷的簾子紛紛被掀起,從里頭內走出的幾人,甚至給人一種并不是身處荒漠中的錯覺,沒有半分狼狽。
“玄策回來啦。”
“喲,是玄策回來了呀情況不錯嘛”
“玄策,回頭讓你哥把把鹿鹵一下。”
“太白兄也來了啊”
眾人說說鬧鬧笑笑,將剛來的人迎進了營帳內。末卿還晃著神,想象著守約小哥哥的耳朵和尾巴,跟在最后進來了。
以至于大家都沒有看到她。
“鎧,別整天讓守約給你做吃的。有空多去獵幾只野味回來。”
花木蘭粉紅色的發,被高高的梳起,難掩其英姿勃發。一席短刃輕甲賦予身上,身后背著一把重劍,行動起來卻絲毫沒有受到阻礙。
只是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修長的腿微微曲起,斜搭于地面上。
嚴肅中帶著瀟灑樣子的隊長,開始慫恿起了鎧。
轉息間,便看間了剛邁進來的末卿。與此,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她身上,瞬間寂靜。
美,世間未曾獨一,多數不凡。而真正擁有傾世之姿的,卻不過爾爾。
評論趴,離結束可能還有十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