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卿坐起身拍了拍額頭,感覺腦子就像進了水還有點痛,胸口也悶悶的疼。
所以說她這是流落到了哪個犄角旮旯里
起身,被濡濕的裙裾好像都干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她在這里躺了多久。
這里是一片船只交錯的碼頭河岸,她躺在河岸的木板上,還有好多圍觀她的人。
“啊這位姑娘醒了。”
“小姑娘你怎么會躺在這里,你家人呢要不要婆婆送你回去”
周圍的人扶起她,吵吵嚷嚷的。
末卿拿穩了手中的殘傘,有些驚異,這是她在優化屋里翻出來的那把,當時還被她折斷了來著。
如今那里的斷痕早已消失不見,可以隱約看出古老年代下的華美,卻依舊殘破。
這是這把傘幫了她。
末卿大拇指撫過傘柄處,感受到略微的有些凹凸不平,湊近眼前,方才看到刻印的風吟二字。
“謝謝,不用了。”
末卿笑著拒絕了那些人的好意,很快便鉆出了人群。
小心翼翼地撐開傘,不可避免的,還是聽到了傘骨摩擦的吱喀聲,傘籌垂落,一朵朵金色的花綻放其上。
撐在傘下。胸口處的不適感逐漸得到舒緩,末卿左手撫過,這才松了一口氣。
走在石板鋪就的街道上,四周商鋪林立,小販走街串巷著。
臨近午時,陽光正是熾烈,來往的商客卻不減反正。
末卿來到一棧茶肆前尋著陰涼處落座,點了一杯普洱茶,便開始思索起她該怎么回稷下學院。一時間卻也不見得有思緒。
把傘卷起,小心的放在一旁的長條板凳上,接過小二遞來的普洱茶輕啜了一口。
微風拂面,掠過耳鬢的碎發,心竟是難得的平靜。
末卿招手換過小二,從空間中拿了些銅錢,當啷聲入耳,小二接過,顯然是笑的更獻媚了。
“小客官可有什么想打聽的事我們鎮子大大小小的事兒,小的可都略知一二。”
身著暗灰的跑堂服,也不知道是哪方的口音,聽著有些別扭。
末卿放下茶盞,不遠處的群山,白嫩嫩的小手遙遙一指。
山峰高是高,卻并沒有一座塔,心里了然,卻非問一問才甘心。
“那兒,可有座稷下”
“哈小客官說笑了,稷下那樣神人住的地方,咱這小鎮子可高攀不起。那不過是座普通的山而已,去年還被郭員外買下了。”
末卿聽罷,心里還是有些失落的,繼而淺嘗一口清茶,壓下了心底的浮躁。
“你可知稷下在何處”
“稷下離咱這鎮子老遠了,若光憑腳程,一個月都未必趕到,若是快馬加鞭,頂天了也要十天半月。”
末卿聽完,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她這到底是漂到了什么犄角旮旯里啊
要不再從那個湖里面有回去額算了,風險太大了。早知道她就應該在稷下布置一個傳送陣。
瓷盞磕在木桌上發出砰一聲,一旁的小二哥彎了彎腰,說話都有些磕巴了。
“小,小客官,不過聽聞這兩日,稷下將舉辦一場千燈盛會,其鴻大且聽聞此次稷下所有學員皆會參與。”
夢想一想,又不占地方。完了,枝枝有點想不出后面要怎么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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