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部分人猜測他們對貓的認知也影響到他們在化貓之后的模樣,不過結果并沒有定論而已。
夏油杰也是因此猜測這或許就是伏黑甚爾基本上不在有咒術師家族盤踞的地方活動并且四處流蕩的原因。
不僅僅是咒術師家族對他排斥,他大概也相當排斥這些層層吐絲把自己包裹的像個繭一樣的咒術師家族,因此也非常排斥在一個地方滯留許久的束縛感。
所以這個時候,這個讓伏黑甚爾在原地停留不斷時間的這個人就顯得相當可疑了。
即便這些事情并不是他的分內之事,他也不需要再完善星漿體事件過程中的所有資料,甚至于伏黑甚爾照理來說也跟他沒有一點關系,他并不需要在意這家伙的人際關系和現狀,但夏油杰還是非常在意非常的不甘心。
星漿體事件的后續已經無關緊要了,天內理子養傷這段時間,天元大人已經徹底完成了進化無法逆轉,因此最后天內理子低調辦理了入學手續加入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科學校,事情似乎已經徹底完結并且有了一個姑且算是完美的結局,但他終歸還是不甘心。
他承認自己的弱小,審視自己的過去是不是沉溺于“最強”這個稱呼實在是太久了,但又不甘心自己敗在伏黑甚爾手下。
所以他還是找了過來。
本質上來說,夏油杰知道自己這個“關注伏黑甚爾是不是還有什么陰謀”的理由純屬扯淡,但至少給了他一個近距離觀察伏黑甚爾的借口。
這個在伏黑甚爾重傷期間唯一和他有親密聯系的人確實讓他在意,但他更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好好審視一下這個幾乎殺死自己的人到底有什么特殊。
他到底是不甘心的,不甘心到恨不得回到過去殺了那個曾經弱小的自己。
但是他又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都是這樣。
咒術的天賦雖然基本上是固定的,但這不意味著他沒有了上升的空間。至少相比起來,他的體術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至于現在這個世界上體術最好的人是誰
毫無疑問就是現在籠子外面那個好吃懶做的黑貓了。
夏油杰想到這里,收斂了一下情緒恢復以往的冷靜。他從籠子的縫隙中伸出爪子尖輕巧地勾住門鎖,稍稍一扒拉就把籠子門打了開來,施施然從垂落的罩布下鉆了出來跳到籠子上蹲踞下來,收斂起剛才偽裝撒嬌時候的嬌嗲甜膩,瞇著眼打量沙發上癱著的那只剛被清洗完的黑貓。
伏黑甚爾面對這樣芒刺在背一樣的目光也顯得不動如山渾不在意,一邊漫不經心舔著自己前爪上的皮毛一邊按著遙控器打開了投影機,顯然對現在這位飼主來回的時間掐算的非常精準,并不打算讓自己在這段空閑的時間里面無聊。
這點上還得感謝他的飼主為了節約空間買的是投影儀而不是電視,回來后不會有剛關閉還在發熱的電視露出馬腳暴露他一天的生活。
“你留在這里的目的不僅僅只是為了養傷吧”
夏油杰雖然今天自己是一個人前來,但也做好了一言不合還能全身而退的打算,看伏黑甚爾懶得動彈的模樣主動出擊,尾巴若有所思地拍了拍,像是在推理他留在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一樣。
“你們這些人為什么總是喜歡想的這么多”
伏黑甚爾撩了下眼皮還是打理了一下對方主要是他也懶得和對方打起來,如果能用嘴皮子解決麻煩,那可就太棒了。
沒有金錢的勞動他是絕對不會付出的。
“在這里有吃有住,吃的還是遠月首席的料理,我沒有道理離開這里吧”他說著說著打了個哈欠,貓形態就是有這點不好,多多少少總是會染上一點貓的習性,一天得維持十幾個小時的睡眠睡的他骨頭都軟了“雖然這家伙窮了點,但遠月首席的料理差不多能抵得上她不夠的那部分錢了,這樣的生活可比當人的生活舒服多了。”
他伸了個攔腰,尖銳的爪尖從肉墊中探了出來又縮了回去,勾在布藝沙發上帶起幾根線頭,又被他渾不在意地按了回去,翻了個身看著墻上的電影漫不經心地說“在重傷時候能過上這樣的好生活可不容易,我何必去舍近求遠呢況且孔時雨已經被你們監控起來吧”
腦子進水了才回去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