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把他們幾個齊聚一堂,光這件事情就足夠讓人生疑了。
不過可惜的是,五條家的六點小鬼和面前的這個小鬼好像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果然還是太嫩了。
伏黑甚爾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悠閑地搖著尾巴“你倒不如去查查到底是誰讓我們幾個湊到一團的。又或者說關于天元的事情,到底是誰知道這么清楚的。照理來說,知道我們幾個身份的人,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
夏油杰也突然意識到了其中的盲點。
“快走吧,”伏黑甚爾幸災樂禍地催促,“在我這里浪費時間,那個星漿體小姑娘能不能繼續活下去可是個未知數。”
作為御三家出身的人,他對咒術界的某些事情確實了解的比其他人更多。
“你們把那個星漿體小姑娘藏在學校里歷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星漿體成為咒術師的先例。你們要想保住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救下她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所以伏黑甚爾總是覺得咒術界那一幫人相當麻煩。
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如果他們不想看到這件事情的發生,就會從各個角度找出任何一種稀奇古怪刻薄的理由防止這件事發生。
如果有人違抗他們,他們就會干脆解決掉違抗掉他們的人,或者解決違抗掉這件事情的源頭本身。
雖然從這兩個小鬼的實力來看,那些老東西們想要解決掉他們兩個是件不可能的事,但相比起來,星漿體就遠遠不如他們兩個了。
而且成為咒術師不是每個人都有天賦的。歷史上這么多個和天元同化的星漿體,不一定每個人都愿意承受這樣的命運,但最后天元不都成功同化了嗎
當然了,現在的星漿體或許已經沒有什么價值了。畢竟他算了算時間,距離天元同化的時間早就已經過去了許久,如果沒有第二個星漿體,天元應該是沒有挽回的機會了,但這兩個人本身做出這種事情就已經是一種嚴重的反抗了。
伏黑甚爾還記得自己反抗過的那些日子,暗無天日而又痛不欲生,周圍都是咒靈,撕咬啃噬著他的身體。而他沒有一丁點咒力,即便能夠看見這些惡心的東西,卻也根本無法像是個咒術師一樣祓除他們。
最后掙扎出來可花了他不少力氣,他甚至還差點死在那里呢。
僅僅只是禪院家就已經足夠折騰人了,他們兩個要面對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禪院家,而是咒術界的所有高層被他們兩個挑釁過后的惱羞成怒。
一想到這里,伏黑甚爾就更加幸災樂禍了。
“希望你們兩個接下來還有時間找我麻煩吧。”他相當挑釁的說,“不過我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了。”
他大概是覺得這話還不夠,于是想了想,又意猶未盡地說“希望我不會在同一家寵物醫院看見你們兩個。畢竟貓的治療費可不低,當然了,對你們咒術師來說大概也不會成問題吧”
不受控制的化貓往往代表著這個人處于瀕死狀態,上一次的伏黑甚爾就是如此。
這種狀況往往而在徹底脫離icu之前無法解除,雖然伏黑甚爾的情況稍微特殊一點,但是總體情況就是如此。
對于對于這兩個上次讓自己吃了大虧的家伙,他并不覺得自己還能抱著和善心態去面對。甚至于他覺得只是獻上這樣的祝福,已經表達出了他的寬容。
夏油杰冷淡地看了伏黑甚爾一眼轉身跳下貓籠,正打算扒開窗戶離開,就敏銳地聽到了門口的動向。
“我回來了。”
帶他回來的那個人的聲音出現在門口,一時間夏油杰確實升起了些許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