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是要跑去哪里啊這不就是花展了嗎這周圍全都是花呀。”
蘇冬月覺得這里已經挺豪華的,所以說她也見過更豪華的地方,可是作為花展,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把那么多的花擺在房間里面的。
“不是,你跟我來就知道了,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沈君墨也沒說做什么,只說他知道那個老板在那里。
雖說蘇冬月也不在乎找到那個老板,她來這里的目的,也不是要跟這個老板交談什么內容,而是想看看他們所謂的花展,以及拍賣會都做些什么,看看這個有沒有市場的。
但看沈君墨這么上心,而且說知道那個老板在什么地方,她也就沒再問了,反正也不耽誤她看情況,所以便跟著沈君墨一起往前走了。
“一百二,還有沒有出更高的”
很快蘇冬月就聽見了有叫價的聲音,看來應該是拍賣會的地方。
跟著沈君墨轉到屋里,發現里面已經坐滿了人,而前面的桌上就擺著一盆蘭花,一個女人手拿一把錘子,大聲的重復著下面人叫的價錢。
“這株蘭花挺普通的,在我們那里有人從山上挖出來,拿出去別人給他兩塊三塊一株的。”
蘇冬月看到桌上的那株蘭花,這是他們那里最常見的蘭草了,不值錢,不過之前有人來收過一次,都是兩塊三塊一株,最便宜的小的可能就一塊錢。
雖然挺便宜,但也有不少人去挖,因為多,而且在他們那里三塊錢也不少了,給人做一天工還得是干很重的體力活才會有五塊,大多是三塊的。
“你別吭聲,不說出來它就值錢,說出來它就沒什么價值。”
沈君墨卻阻攔她說這事情,怕給人聽到了惹麻煩。
再說他說的本來也就是道理,不過是一棵草,不能吃不能用的,值多少錢本來就是人叫起來的,不說那些買的人也就是買個開心,一說出來這心里就會多一種隔閡,知道自己買虧了,那就難受了。
“一百五一次,一百五兩次”
就在蘇冬月和沈君墨低頭說這話的時候,那棵蘭草已經被人給埋下了,價格也是一百五。
“真有錢。”看到成交的價格,蘇冬月倒是忍不住的感嘆了一句,一百五一棵草,沒錢的人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接下來是一顆劍蘭,野生的劍蘭,非常的難的。那是我們今天的壓軸戲,希望大家喜歡。”
在蘇冬月和沈君墨討論著這些蘭草的時候,執錘的禮儀小姐,又讓人端出了一盆劍蘭。
這花蘇冬月就看了一眼便搖頭了,“這個絕對不是野生的,從它的葉片還有它的根都可以看得出,野生的不可能長成這樣的。”
蘇冬月就在為這些蘭草挑毛病,卻也沒有要買的意思。
不過她來這里的本意也不是要買這些花草,她是想看一下這里有沒有什么市場的。
“為什么這么肯定對了,它這個根不是看不到嗎蓋著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