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覺不覺得他們兩個像像恩愛的夫妻”趙國邦想了一會得出的結論,特別是林澤仲,他眼里全是小女兒,他們過來人哪里看不明白。
“有點”鄭美芝想了一會同意說道。
“而且他們兩個都不害羞的,平平靜靜理所當然的。”趙國邦皺著眉頭低聲說道,就像他們這些結婚多年的人一樣,他們兩個才認識多久還是小女兒太小什么都不懂
“別想太多,孩子過得好就行,我就希望她健健康康長大。”鄭美芝輕聲說道,語氣說不出的惆悵,她小女兒能嗎她真的很害怕她離開他們
“阿澤,頭發吹好了嗎”趙天琴等得有點不耐煩。
“還有一點”
林澤仲吹干透了才關掉吹風筒,把吹風筒的線卷好放進抽屜里。
“要扎起來嗎我幫你”林澤仲躍躍欲試的說道,他上輩子可沒少給女兒扎頭發的。
“不用”趙天琴趕緊拒絕道,這人又想給她扎頭發不成真當她是女兒養不成
“好吧”林澤仲有些失落的說道,他無奈的拿著精致紫檀木梳給她梳直頭發而已。
“琴琴,你父母回來了,要扶你去外面嗎我也要回家了。”林澤仲低頭在趙天琴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舍不得她,真想抱她回家去。
“扶我去外面吧”趙天琴突然也覺得有點失落。
林澤仲低頭扶起趙天琴,趙天琴順勢在他的臉上也親了一下,然后迅速低下頭。
“我真不想回去。”林澤仲低頭望著她微紅的臉頰低聲說道。
“再不回去,你父母都要來我家抓人了。”趙天琴低聲揶揄笑道,一整天待在別人家的兒子,不知道歸家的。
林澤仲扶著趙天琴走出房間在在沙發上坐下。
“叔叔阿姨,我先回家了,琴琴,明天我再過來,明天見”
“嗯,明天見”趙天琴望著林澤仲微笑著走出她家,抿了抿嘴。
“囡囡洗澡了沒”鄭美芝突然問道。
“沒呢,媽媽你又這是什么問題”趙天琴不滿的說道,眼神及其不善的望著鄭美芝,什么父母什么想法的
“這不是怕你們年紀小不知輕重。”鄭美芝噎了一下尷尬的回答,小女兒的眼神太可怕了。
“媽媽放心,我什么都知道的,不會出現你們擔憂的事情的。媽媽快幫我洗澡吧,我困了,今天的針灸真可怕,像跑了幾萬米,累死還痛死了,我一點都不想去了。”趙天琴望著鄭美芝認真說,可不可以不去,超級可怕的感覺
“好,媽媽去放水”鄭美芝站起來跑去小女兒的房間放熱水進大盆子里。
“針灸這么可怕”趙國邦好奇問道,他雖然也是學醫的,但是沒有被針灸過的,不知道什么感受的。
“嗯,看著針都覺得怕,這樣長長尖尖細細的一根,扎人都很痛很痛的,而且扎好了全身又酸、又麻、又脹、又痛還完全不能動彈不得。醫生還說這是好現象,身體很快會恢復,扎我了一個小時。”趙天琴一想起來針灸還是發怵,想去給醫生扎一身刺猬,特別是發明針灸的人才是她最想扎的,針灸最初絕對是用來懲罰人的
“那就好,只要好得快就好。”
鄭美芝跑出來把趙天琴扶回房間洗澡。
“囡囡你膝蓋的傷”鄭美芝一臉懵,昨天晚上還青黑青黑的,一天就好了這也太神速了吧
“好了,怎么了”趙天琴一臉坦然道,她忘了掐自己兩下了,只好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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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穿好衣服后鄭美芝才說到“你平時受傷都恢復這么快”當媽的都不知道孩子身體是怎么樣的情況,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失職。她就知道小女兒瓷娃娃體質很容易受傷,疼不疼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她也不知道,小女兒從小到大就沒有哭過幾回,受傷哭的更加沒有。在醫院還是她第一次見小女兒落淚
“不知道,沒注意過”趙天琴很無奈,只能睜眼說瞎話,難道告訴她的媽媽,我會治療術,一刷就ok太玄幻也太嚇人了
“媽媽去給你熱一點粥,你吃完再睡。”覺得自己失職的鄭美芝想到小女兒就吃了一碗粥和一碗湯,她得補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