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你打哪學來的我覺得我快控制不住打你一頓了。”左菁抓狂的說道。
“我父母都是學醫的,你說我能不知道我爸問我你們進展到什么程度了,我媽問我你怎么回家了,所以你覺得呢”趙天琴笑瞇瞇的望著舍友,又吐出一句,“正常不過的事情”
左菁撲回床上去捶床
過了一會她才坐起來生無可戀的問道,“他知道你對這些清清楚楚嗎”
“我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反正他就親過我嘴一次,額頭和臉幾次,偶爾會抱一下而已。你們平時也這樣”趙天琴想了一下說道,她沒談過戀愛所以也不懂,她只知道真假,但是讓她去問,瘋了不成
左菁噎了一會說道,“你們交往了兩年多了,你在逗我嗎”左菁想了一下又才說,“他有毛病嗎還是不懂就算不懂這個年紀也會想的吧。要不你問問他”
“我去問要是他沒問題豈不成了勾引嗎”趙天琴無語的吃著早餐聽著舍友不靠譜的建議。
“也是,但是我們真不是你們這樣的,你這兩年比我們一天都少你得注意了”左菁頂著羞意說道,不是有病就是同
黃澤仲接著電話看著小人兒走遠,一陣無奈,回去迅速吃完早餐,把圖紙收好,放進文件袋,提著電腦走去導師的研究室。
10月30號早上禮堂集合,趙天琴站在黃澤仲的前面領著獎學金,她認真努力來的,能和他站在一個臺上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雖然去年也上來過一次了。明年他就不可以上來了,只剩她一個人。
黃澤仲嘆息一下,至于嘛,看一下,竟然直接不理他,他吃飯時間去堵她才和她一起吃飯,十多天沒有找過他一回,打電話或短信更是沒有。雖然她的態度行為和原來一樣正常。生氣這樣久冷戰
下臺的時候黃澤仲走在她身邊低聲說道,“中午等我吃飯好嗎”
“不好,拜拜,大忙人”趙天琴笑瞇瞇的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她為什么要等他吃飯她不餓呀,等半天才來的人。
黃澤仲噎了一臉,這樣笑還拒絕他,真是無話可說了。
轉眼期末考試結束,2月1號正式放假,對于忙的不見人影的黃澤仲,趙天琴早就習慣,反正她覺得這樣戀愛挺好,偶爾見見他,偶爾牽一下手或抱一下。她不想結婚,不想承擔妻子的義務。
只是他越來越炙熱的眼神讓她明白他是真的想結婚,她很忐忑,但這并不是她想要的。
“囡囡,要等一下阿澤嗎”趙國邦皺著眉頭問道,他們也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不用,我們回家吧”
“他在忙什么你也不帶他回家吃飯,你們吵架了還是”趙國邦啟動車子望著女兒沒有低落的表情才放心,去年春節他們差點兩度失去她,只是她的身體好像更差了,撐不了多久了嗎
“跟著他導師,具體我就不知道。爸爸,這樣挺好的,偶爾見見就好,你們也不用擔心他移情別戀什么的,他瞞不了我的。而且一個人過也沒什么不好,我不期待,不想期待。”趙天琴坐直對著趙國邦說道。
“你受傷是痛的對吧很痛對吧你小時候磕著碰著哭得不行,落水后你就不哭不鬧了,你還記得落水事情對吧”趙國邦側頭望了女兒一眼才又說道,“你不用騙我們,我們早就知道了,一受傷你就皺眉,手就握緊,為什么我們經常把你指甲剪光也是這個原因。”
“對,是很痛,痛多麻木了也就習慣了。我都記得我不想你們傷心,我一直看著你們不放棄的救我。我知道我死了,我就站在半空中看著你們。我想活著,我想睜開眼睛看看你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又活過來了,但是能活著就挺好的。”趙天琴平靜的說道,她記性一直很好,幾乎是過目不忘吧,不然她這樣生病怎么可能還保持著第一的成績怎么可能上得大學
“對他說過嗎”趙國邦親耳聽到女兒承認心里依舊頓頓的痛,之前他還能騙自己說不疼或是疼一點。痛多麻木了也就習慣了,她就是這樣一聲不吭的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