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組織里的摸魚達人,貝爾摩德就不像那個仿佛“組織是我家,發展靠大家”的勞模琴酒。琴酒是常年奔赴在做任務的第一線,什么都是任務期間順路做的,貝爾摩德則是先看一下任務的地點和自己的行程一不一致,然后順路做任務。
她當然知道boss很看重白羽未來,也知道白羽未來的存在和組織的終極目標有關,不過她對組織的研究不怎么感興趣,倒是現在對這個夏布利有點感興趣。
組織對于夏布利的研究,是被嚴令禁止透露的,對夏布利本人更是如此絕對禁止向夏布利透露任何相關實驗的信息。但是組織的全面體檢這點其實很不符合常理,夏布利經歷了這么多次也該有點意識到了。
貝爾摩德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夏布利。
對方此時面色蒼白,肉眼可見的虛弱。
貝爾摩德倒也能理解,她見過夏布利的化驗單,光是需要抽血的項目就多達一個人一次獻血量的最高值,夏布利能同時還完成其他那么多項用以掩飾的體檢,實在也是難為他了。
組織對于這個目標的相關實驗一直都相當謹慎,這些用以掩飾的項目,不只是為了用來麻痹夏布利,更是為了防止某些可能將情報帶出去的人通過夏布利的體檢報告發現組織的真正目的。
對于貝爾摩德的提議,白羽未來有點心動,但是想到家里的另一個人,遲疑了一下才道“可以的話,送我到米花町可以嗎”
至于直接送到樓下那還是不要想了。他的室友波本好像對組織里的其他人意見都挺大的,他還是不要自找麻煩了。
“只是米花町嗎”
貝爾摩德領著他走到地面上的別墅,出了別墅大門就戴上了墨鏡。
她特別重視的兩個孩子就生活在米花町,之前只聽說夏布利被琴酒送到了日本,沒想到竟然也在米花町啊。
“嗯,只到米花町就好。”
貝爾摩德的車就停在別墅的院子里,貝爾摩德把車解鎖后坐上駕駛座,朝白羽未來道“上車。”
“啊謝謝。”白羽未來上了后座關上車門。
貝爾摩德一邊發車一邊從后視鏡里瞅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組織里真是難得找到像你這樣還會說謝謝的人啊,是稀有生物呢。”
白羽未來“”
這就,只能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了。
跑車載著兩個人從大門駛出,沿著樹林的小路朝公路那邊駛去。在即將駛出樹林時,林中響起了另一個發車的聲音。
黑色的車輛遠遠地墜在后面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