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不在場證明,是偽證吧”
校服外面穿著黑色斗篷頭上戴著黑色獵鹿帽的瞇瞇眼黑發少年在無人的過道中堵住了穿著職業裝的銀發女性。
在之前的案件中,疑點重重的女性最后因為各種證詞擺脫了嫌疑,但是種種證據全部指向她卻缺失了關鍵性證據。更何況隱藏起來的幕后者更是難以找到其犯罪證據,就像是找不到任何證據能證明其有罪的犯罪顧問莫里亞蒂。
扎著馬尾的銀發女性掃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想把你那過剩的正義感用到我身上嗎偵探,過家家的游戲玩玩就夠了。”
“才不是游戲”看上去有點陰沉的高中生偵探激動地反駁著,鏡片下綠色的眼眸透著尖銳的鋒芒,與他陰郁的相貌近乎是極致的反差。
“這樣隨意奪取他人性命”他咬著牙,似乎在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至于失控,“如果讓案件的真相就這樣被掩埋,那就是偵探的失職”
銀子踏著緩慢的步伐一步步走近他,越是靠近,就是讓人感到難以言喻的壓迫感,黑羽柯南幾乎是強撐著才讓自己沒在這可怖的壓迫力下往后退。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偵探,“你是想說你能讓真相大白于天下嗎。”
少年偵探微微抬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她,“我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的。”
堅硬的圓柱形黑色管口抵在了他的額心處,耳邊是銀發女性漫不經心的提問“現在你還這樣想嗎”
少年偵探終于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恐懼。
這不是以往他遇到的普通的嫌犯,她是持槍的暴徒。
漫畫的第六話停在了讓讀者見了一定會鯊作者的地方,白羽未來放下筆,長長地吁了口氣。
自上次任務結束已經過去兩周了,他的一期假期已經結束,第五話也在上周發布了。阿夸維特在任務結束后在日本呆了三天,然后就回了自己常駐的加拿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距離產生美,白羽未來覺得阿夸維特比波本要好相處一點,對方這么快回加拿大他還有點可惜。
這次第六話的案件開頭就是以銀子的任務形式出現的,在這次任務中,銀子并非是直接執行人,而是在幕后操控全局。
被殺的任務目標原本也是組織的成員,只不過為了一點不值當的利益泄露了組織的情報嗎,現在被組織打為了叛徒,執行抹殺指令。在中場成為了案件中的死者的,就是這個被滅口的倒霉蛋。
人命關天的案件,偵探總是能第一時間趕到案發現場,甚至很多時候他們就在現場,警方趕到的時候他們證據都搜集了一半了。
也不知道米花是什么風水,幾乎每一次出現兇殺案時,第一個到達現場的總是偵探,而非警察。難怪工藤新一還只是個高中生就能被冠以“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這樣夸張的稱號。
當時在案發現場的銀子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即使有好幾個懷疑的苗頭都指向她,奈何沒有決定性證據。黑羽柯南與銀子的對峙,是這一話的沖突最激烈的部分,白羽未來準備在下一話,也就是這次事件讓殺手和偵探徹底對立。
在這之前還有另一個問題困擾著他,以至于他的進度在這里卡住了琴酒是那種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人,不可能放偵探走,所以黑羽柯南要怎么從銀子手下活著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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