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作為表面上的組織高層、背地里的公安臥底,本身是很樂意見到組織完蛋的,但是一想到這種人跟自己一樣是個擁有代號的高層,他就覺得心情復雜。
琴酒掀了下眼皮,語氣冷淡“有什么問題”
“沒有,我明白了。”發覺琴酒已經有些不耐,波本抿了一口高腳杯中的酒水,掩下眸中的暗色,不再多問接下了這個新人。
他知道琴酒一向多疑,安排這個新人讓他帶,指不定藏著什么讓他們互相監督的心思。
“任務相關信息已經發給你了,盡快完成。”說完琴酒就起身準備離開,并在離開前給了波本一個危險的眼神,“聽好了,夏布利很重要,你死他都不能死。”
伏特加投給了波本一個同情的眼神,緊跟琴酒的步伐離開了酒吧。
雖然實際上他只跟琴酒帶著新人執行了一次任務,但只要想起那次任務夏布利一個手抖一槍射歪把他們全都暴露,以至于琴酒不得不接手了后面的所有計劃步驟力挽狂瀾,他就不得不慶幸啊,終于把這個家伙脫手了
波本看著被留下來的青年,只覺得一陣頭疼。雖然按照他的一貫作風,都是和新人各過各的,有任務才一起行動,其余時間跟陌生人沒差,但琴酒才剛說了,他死這個人都不能死,這就意味著這個人對組織十分重要。
就組織成員的身份來說,他得聽從命令保護這個人,這代表著他要時刻掌控這個人的情況,不能像以往那樣完全不操心。以公安臥底的身份來說,他得保住這個人的命。從他身上查出黑衣組織如此看重他的原因。
沒有什么比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監視的辦法更好了。
但是作為一個打著三份工組織高層、公安臥底,以及為了掩飾身份的白天的咖啡廳服務員的男人,對于多了一個需要他監管的人這件事還是十分抗拒。只是出于他對國家的深沉的愛以及自身的責任感,他還是接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
“波本”
看著金發男人似乎在走神的樣子,坐在旁邊不知道該干啥的夏布利有點坐不住,干脆叫了他一聲,想問問接下來的安排。
波本扭頭,對上新人殷切地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內心不住的升起一股別扭。
新人的目光無害極了,就像一只毫無攻擊性的綿羊,而這只綿羊此刻正無辜地看著你。
這人到底是從哪里挖來的琴酒該不會是在驢我吧還是說他又在懷疑我了,所以特地找個能讓我放松警惕的人來試探我
波本心中飄過一連串猜測,不動聲色地說道“我現在租住的公寓離這里不遠,正好還有個客房沒有住人,你就暫時先住在我那里吧。”
“哦。”新人乖乖點頭,搞得波本都有一瞬的錯愕。
這種性格的人放在組織里還能活到現在也真是獨一份了。
夏布利順利在米花町得到了一個新的住處,是波本用來偽裝普通人租的住所。
他告訴夏布利,自己在面對普通人時有另一個名字,所以在外面的時候,叫自己安室透就好。然后他問夏布利,在外面的時候自己該怎么稱呼他。
橘粉發的青年愣了下,歪頭想了想,最后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以前叫什么了。”
“”波本有些無語,“不是問你以前叫什么,g他們沒告訴你,你在外面是用什么名字的嗎”
“啊沒有呢。”夏布利無辜地看著他眨了眨眼。
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