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
不,這種經歷以前她有過,從亙那種強的過分的人練習之中得到的經驗嗎?很多時候人大腦的記憶或許沒有那么精準,然而身體卻會把一些數據準確的記錄并且保留下來。
“很精彩,”信長事先絕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擊會被避開,“但是這種無從發力的滯空狀態下,下一擊你準備怎么閃?”
眼前這個家伙有點太不老實了,那這樣的話,下一擊最好帶上點重傷垂死的效果才好……信長決定刺穿她的臟器。
白光一閃,那劍尖上的森然在奈落的眼中不斷放大。
僅剩的半邊翅膀呈半環狀包圍在了她的身前,但這種遮擋和防御能起到的效果有限,結果刃器刺入血肉的聲響還是傳了出來。
“勝負已分。”相比于刺殺,信長更擅長斬擊,不過以殺傷力來說,還是前者更具威能,因此他確定這是能夠贏得勝利的一擊。
“不,應該說是我抓到你了。”
被刺穿的翅膀的缺口中,奈落的樣子重新顯現了出來,她的雙臂上涌現著澎湃的氣場,不過哪怕這樣也不可能全部抵消這次的攻勢,她的手臂上出現了新的傷痕,然而……這是她的主動施為。
奈落雙臂以十字固定的方式鉗制住了劍刃,那本該刺向胸腔的利刃在刻意引導下上移了一寸,最終刺穿了她的肩膀。
“什么?!”
讓自己主動迎向這種刺殺,必然需要不懼死亡的勇氣,信長并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會有這樣的氣勢。
兩擊都沒有達到預料中的效果,但信長并沒有過于慌張,自己要勝利、敵人想存活,有所掙扎才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沒有想到對方的掙扎會這么嚴重而已,不過她也該到此為止了,哪怕沒有直接讓她喪失行動能力,可這樣的貫穿傷帶來的影響本身就是致命的。
信長做著做理智的判斷。
“當然,這種情況下你要做的是收刀了。”
奈落迅速的松開雙手,同時一腳踢在了對方的刀柄上,隨后借著后仰的力量主動抽出了那把刀。
這讓她失血更嚴重了。
“咳,我的計劃里可沒有自己會遭遇這種待遇的情況。”奈落有些狼狽的摔在地上,但緊接著她就重新站了起來,面對著信長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
一邊后退,她一邊說道,“看來你一直警戒著我的大規模攻擊啊,有人給你提了異常珍貴的建議,以我的攻擊方式,如果不形成相當的規模的話,大概對付不了你這種高手……
之所以選擇這種直接的截殺方式也是因為如此吧?
然而,你不會認為事情會簡單到這種程度吧,我的缺點我自己最為清楚。
所以……你只要一種叫做‘蝸牛’的硬殼軟體動物嗎,那是一種異常脆弱的生物,甚至在干燥的地方就無法移動。因此,作為應對這些的‘進化’,它會一邊走一邊分泌一種濕潤的粘液。
盡管行動很慢,然而它們走到哪涂到哪……”
奈落的說明和比喻沒頭沒尾,然而恍惚之間,信長仿佛意識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