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挺胸道“主公,你這話可是再對也沒有了你是誰啊今后可是縱橫天下的大將軍啊自然要練個矛啊槊啊一類的長大兵器,嘿那才能橫掃千軍啊”
眾人一齊七嘴八舌說個不休,連高順也微笑道“賢弟,為兄倒也粗通很多兵器,你盡可挑選一樣好好研習”
南鷹正被眾人說得頭暈腦昏之時,突然典韋冒了一句“主公啊你上次讓我打的幾種兵器我都打好了,我還以為是你自己的絕活呢”
南鷹不由眼中一亮道“不錯不過,你連那廓爾喀軍刀也打好了嗎你不是先前只顧打那日本武士刀嗎”
典韋撓頭道“什么兒歌軍刀是不是那象狗腿的刀恩,俺先前見羌騎營的兄弟只有長兵器,所以就先給他們打了那個長把的馬刀,后來裝備齊全了,我就開始打那狗腿刀啦不過,這刀還真不好打,我到現在也才打出十幾把”
南鷹急道“快去取幾把來”
典韋答應一聲,掉頭奔去。
眾人都見過了日本刀,卻是不知還有一種“狗腿刀”,一齊大奇,紛紛詢問。
南鷹卻一臉高深莫測道“送來不就知道了先別問了”
不一會兒,典韋捧著幾把彎刀匆匆奔來,老遠就高呼“來了來了主公,你快瞧瞧我打得對也不對”
南鷹接過一把,刀柄是用牛角磨制而成,觸手光潤,卻淺磨出幾條流線,配合手握的彎度,使人握之有力。他輕輕將刀從牛皮鞘中抽出,但見此刀頭重腳輕,前寬后窄,刀身底部有一條小小的v形凹痕,弧形刀刃上閃著幽冷的寒光。
南鷹心中一痛,口中不由自主道“不錯不錯就是這刀。”卻是連聲音也有些顫抖。
他隨手一刀劈向身邊一棵碗口粗細的小樹,“嗤”的一聲,小樹應手而斷,切面竟是平滑如鏡。
眾人吃了一驚,齊聲低喝道“好刀”
典韋將刀分與眾人觀看,得意道“大家都瞧瞧,這可是完全按主公給我的圖樣做的,這幾把都是我老典親自打制的,均是削鐵如鐵是專門供主公使用的,嘿,剩余的可都不及這幾把了”
高風眼饞道“黑哥果然好手藝主公要一把也夠了,這幾把就便宜咱們兄弟吧”
高順凝神瞧了半天,也贊道“此刀雖然不長,卻是大有妙用,恩,前端較重,便于砍劈,最是適合肉搏拼殺”
他望向南鷹道“賢弟還不快與我們詳細說說此刀”
南鷹默然半晌道“此刀是西方一個名叫廓爾喀的高山民族所制,所以稱為廓爾喀彎刀,此族民風驃悍,每逢身處絕境之時,便以此刀浴血相搏,往往當者披靡,又被譽為高山之鷹的利爪”
棗祗喜道“高山之鷹豈不是正應了主公之名正是相得益彰啊”
高順卻道“瞧兄弟神色,此刀怕是有些故事吧”
南鷹臉上一抽道“不錯以前我曾經碰上過一個使用此刀的高手,我的幾個同伴身手不弱,和我也差不多吧卻是幾乎全部死在此刀之下,其中一個,唉其中一個只一刀便被削去了頭顱我也差點完蛋。”
他不由想起了幾年前的一次行動中,一個尼泊爾人渾身浴血,卻尤如鬼魅一般,揮動彎刀連殺數名戰友的慘劇,他最后一刀脫手擲出,將一名“隱龍”衛士牢牢的釘死在一棵樹上。
那一次也是南鷹生平少有遇過的危機,就是那一次,他雖然拼死殺了那尼泊爾人,但同行七人只活下來兩人,他自己也險些不治,全靠老爹劉安的高明醫術才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現在想想,仍有些不寒而栗。
眾人聽得倒吸一口涼氣,幾個和南鷹差不多實力的人都死在同一把刀下,這未免有點太過嚇人。
高順拍拍南鷹的肩膀道“兄弟,過去的事不要再想了對了,你真的打算就練這種刀嗎”
南鷹重重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刀給我的震憾太大,我當時便認為它很適合我用你們覺得怎么樣”
典韋雙手一攤道“這刀好是好,可是稍稍短了點,防身是綽綽有余了,但要說上陣殺敵,似乎也單薄了點。還有,主公,你會這刀的刀法嗎我們可是全都不會啊”
南鷹聽得一呆,典韋不愧是高手,說中了要害。
高順也聽得皺起了眉頭,苦思片刻后,猛然眼睛一亮道“賢弟啊,依我之見,你不妨考慮練習雙刀”
南鷹訝道“雙刀可是這刀從來沒有人練過雙刀啊”
高順胸有成竹道“典韋說得沒有錯此刀雖然是絕世兇器,上陣殺敵自有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但其長度確是稍短,殺敵有余,自保不足,如果有雙刀配合使用,不但威力更甚,且可以格擋防護,卻是攻守兼備了”
眾人一齊叫道“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