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昨日幾乎一致的場景出現了。
掛著似乎比昨天更黑的黑眼圈,仁王晃進了網球部更衣室。
“呦,毛利前輩。”白毛少年朝自家搭檔隨口打了聲招呼,而后放下網球包,準備換上柳蓮二準備的負重。
“早啊,小仁王”
就在仁王往手腕上加鉛塊時,背對著他的毛利緩緩轉身,有著和仁王同款黑眼圈的毛利沙啞著嗓子問好,嚇了仁王一跳。
“”
白毛狐貍下意識起身,眨了眨眼。
“毛利前輩”
“啊我昨天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面對搭檔關切的眼神,毛利滿滿的委屈瞬間涌上心頭,“我夢到軍師強迫我在一天內寫完所有分析。”
你聽聽,這是人能干出的事嗎
更可怕的是,他在被噩夢嚇醒睡覺又被嚇醒中無限循環,一個晚上幾乎沒有連續的睡眠。
我真的好慘啊
悲從心來的毛利含著淚水,委屈的像個一米八的大寶寶。
啊
聽著毛利的控訴,仁王表露了同情。
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時間一到,柳蓮二準時出現逮人,而仁王也由幸村監督著,開始了又一天地獄一般的訓練。
真是,多災多難的二人組呢。
地獄周末在仁王和毛利的血汗淚中過去,這天是周一,也是冰帝開學時就約好的訓練賽的日子。
早上八點,立海大網球部成員九人七個正選兩個真田桑原選擇的普通部員乘上了校車,向位于東京的冰帝駛去。
剛一上車,仁王和毛利兩人就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當然,毛利是真的陷入了深度睡眠,仁王則留了部分精神力他怕遇到什么不可抗力比如魔法,不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看樣子,周六日兩天,真的給他們累壞了。”坐在兩人前排位置上的幸村輕笑著,低聲說道。
“哼,這么點訓練”下意識反駁的真田在幸村的微笑中吞下了未完的話語。
“我倒是收集到了不錯的數據。”柳的心情十分愉快,“特別是仁王的。”
這個部里唯二仁王幸村收集不到準確數據的部員,在這兩天堪稱壓榨式的訓練中,柳摸到了一絲真實。
“最起碼,仁王的體力完全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差。”柳蓮二老神在在的說道。
他給仁王的訓練單雖然不是亂來的,但根據他的預估,仁王在完成懲罰訓練之后,應該是不能完成最后交給他的那張a4紙上的內容的。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仁王不但做完了,還都是在當天訓練結束之前完成的。
這么看來,仁王雅治當真瞞著我們很多東西啊。
“你什么時候和仁王打一場”想著仁王數據的柳突然朝幸村問道。
如果這兩人能夠比上一場,哪怕不是認真的,也總能從中得到什么吧。
“阿拉,雅治不愿意和我比賽。”幸村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個略顯無奈的表情。
“”柳蓮二低頭若有所思,然后拿起筆,在筆記本上寫下了一段話。
立海大離冰帝并不遙遠,畢竟神奈川到東京只需四十多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