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幸村,20”
柳坐在裁判椅上,神色淡然的報出分數,似乎對比賽的走勢一清二楚。
難以想象,真田和幸村,這兩個在外界看來網球實力在同一階層的選手,他們的比賽居然會呈現一邊倒的態勢。
“有什么好奇怪的。”仁王瞥了眼滿臉不解的丸井,解釋道,“你們還不明白嗎雖然所謂的三巨頭,青少年網球引領人什么的名號,強行把部長和其他人放到了一起,但是這并不代表部長的實力和其他人在伯仲之間啊。”
就像金字塔,底層人看前兩層的人,都是令他們仰望的存在,于是統稱這群人為精英,只是一直在低處仰視的多數人又哪里會知道,金字塔二層和一層之間的差距,哪怕只是一個臺階的距離,也足以令人絕望。
這也是仁王寧愿和真田、柳、毛利打練習賽,也不愿意和幸村來一場比賽的原因。
對必敗無疑的比賽,白毛少年表示拒絕。
不過,我也是在進化的。
仁王看著場上奔跑的幸村精市,頂了頂腮。
等那個完成,或許就可以和部長打上一場不會輕易陷入yis的網球了,真是期待啊。
一旁,毛利看了看心中明顯在盤算著什么,狐貍眼微微瞇起的搭檔,幸災樂禍的想到又是哪個倒霉蛋被小仁王盯上了
倘若幸村知道自己已經被預定為仁王新招式的第一體驗者,一定會啼笑皆非。
畢竟,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模樣出現的,而自詡為獵人的仁王,本體是什么,大家都懂。
“40了,副部長真是拿部長一點辦法都沒有。”一直關注著比賽,想看到奇跡發生的丸井雙手托腮,微微皺眉。
“正常狀態下的真田都打不過小部長,更別說現在的他了。”毛利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小真田現在的情緒,也太急躁了。”
本來就實力不足,心態再跟不上,現在的局面其實并不奇怪。
場上,真田也對自己的情況心知肚明,有足夠意志力的他能夠較長時間的抵抗來自幸村的精神力攻擊,同時,他也不斷的告誡自己要專注,放平心態。
但不斷從心底傳來的煩躁感卻一直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他腦海。
甚至那個最想從記憶中抽離的畫面,也會在心神失守的偶一剎那,不期然的浮上心頭。
兩相糾結之下,真田的腦殼隱隱作痛。
最終,那個沒能接到的,輕飄飄的短球,成為了最后一棵稻草。
“啪。”
這是網球墜落的聲音,也是真田緊繃的神經斷裂的聲音。
“50”
賽點了。
怎么樣能夠有所蛻變嗎
幸村緊了緊網球拍,看似淡定,實則帶著一絲擔心的眸光注視著面前的少年。
要輸了啊,還有一局,幸村就要全勝了
“uri,咦”用精神力觀察賽局,視角從來都是獨一份的仁王微微傾身,原本略帶無趣的目光,染上了興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