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仁王沒有使用以上任何一種球技,第二球開始后,白發少年朝毛利露出了詭異的微笑,然后,像是重影了一般,毛利的對手,突然變成了頭戴黑色鴨舌帽的黑發少年。
“這、這是”
饒是一直和仁王在一起訓練的毛利也為此瞠目結舌,然后下意識的看了眼一旁正和跡部打得火熱的真田弦一郎本人。
“讓我送你進入敗北的深淵吧。”
對面的真田低聲說道,隨后后退半步,用真田的新招式其徐如林利落的拿下了一分。
與此同時,旁邊場地的真田也高聲喝道“其徐如林。”
居然一模一樣。
無論是個體的外表,聲音,甚至是使用絕招時的姿態與氣勢,倘若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仁王變身成為真田的,恐怕真的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皇帝,真田弦一郎。
這給毛利以及所有關注這場比賽的人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也引起了齋藤至的注意。
“真是優秀的天賦啊。”他感嘆似的喃喃自語。
這種精神力強度以及似乎天生就知道怎么使用龐大精神力的天賦,說是老天追著喂飯吃也不為過。
另一邊,幸村和柳的比賽似乎也到了即將分出勝負的地步。
擁有一頭鳶紫色秀發的少年雙手環胸,披在肩上的正選外套隨著微風輕輕擺動,他正彎著好看的眉眼,輕聲說道“蓮二,你似乎看不見了呢。”
幸村仁王。
面對這樣的比賽,齋藤至拿出了紙筆寫寫畫畫,饒有興趣的觀察著本就是重點關注對象的兩人。
至此,第一輪比賽的結果開始明了起來。
最終的結果也沒有超出預期,勝者分別為仁王,幸村,丸井以及跡部。
棋差一招的真田黑著臉,確認了輸掉積分的結果,默不作聲的回到了立海大的隊伍中,心中暗暗為自己的訓練內容加量。
“這不公平立海大和冰帝住在離操場最近的宿舍樓,我們的宿舍卻那么遠,完全不是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這時,有人起身抗議般的說道。
少年人渾身狼狽,汗濕了的劉海緊緊貼在額頭,一看就是在不久前進行了激烈運動。
他不但因為遲到,被扣除了一個積分,還是剛才比賽中的敗者,如此一來,他的積分僅剩7點,再除去要被扣去的生存點,眼看著就要在第一天跌破過半了,接下來的幾天還怎么過下去
這是他怎么樣都不愿意看到的結果,所以明知這樣跳出來抗議的舉動極其不明智,他還是這么做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被質疑的黑發教練并沒有生氣的跡象,他只是收斂了笑意,神情淡淡,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們本來就不在同一起跑線上。”
他無視突然安靜下來的人群,舉起擴音器,一字一句的說道“真要說起來,天賦就是第一扇隔開你們和一流選手差距的大門。”
齋藤至舉起了手,比了個二字,繼續說道“勤奮是第二扇。”
“第三扇,才是遭遇的公平與不公平。”
“你們問我這樣的安排公不公平”
他反問道,和一雙雙清澈不服輸的眸子對上,然后突然笑了。
這個不被外界所熟知的教練將扎眼的劉海向后掀去,兀自說道“哪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強者至上,就是這里唯一的理念。”
“只要你夠強,只要你付得起積分,別說立海大冰帝現在住的那棟樓了,想住我的房間都行。”
“弱者,就乖乖走人,強者,或者是想要變強的,就拿出實力或者努力出來,一天到晚嘰嘰歪歪說話頭頭是道的,實力提高倒是寥寥無幾,那你們來集訓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