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場比賽,仁王是抱著必輸的決心來打的。
至于為什么明知是輸,還要應下這場比賽
當然是,在最近的訓練中,又有了新的感悟,急需一位實力足夠的對手來進行驗證和完善了。
和往常不同,仁王的精神力并沒有侵入的舉動,只是如同薄霧一般,縈繞在種島的身邊。
精神力同樣敏銳的種島被這一舉動弄得極其不適,然而已經封印了百分之六十實力的他,對這樣龐大的精神力,也沒有什么很好的解決方法。
隨著種島不斷地跑動,揮拍,宛如一層薄紗般附著于種島身體表面的精神力兢兢業業的為仁王傳達著最為準確的信息,輔助于少年本就優越的洞察能力和飛速運行的腦內數據處理能力。
一個名為種島修二的幻影模型,正在他的腦中不斷構建,增減。
不著急,再來幾球。
仁王舔了舔冬季因干燥而微微起皮的唇瓣,緊盯著種島的眼中滿是期待。
你會怎么做呢
種島修二。
接下來的比賽,堪稱零式削球的天下。
不斷使用零式,偶爾在其中插入其他網球絕招的仁王,毫不客氣的收割著分數,打得十分開心。
“玩兒的開心嗎”懶散接球,意思意思走得動兩步的種島,在看出仁王的左手不再適合發出零式的時候,無奈出聲,“為什么一定要使用這種容易損害身體的網球呢。”
況且,哪怕我不去破解零式,只能打上十幾球的你,也不能單單憑借這個贏得勝利。
這樣的話,打零式的意義又在哪里
意義
如果仁王知道種島心中所想,一定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和我這個半靠數據的網球手說打了打半場比賽的意義在哪兒
當然是,通過這幾局的比賽,得到足夠的數據,然后
砰。
幻影出另一個你。
精神力交織下,正在接球的仁王,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另一幅模樣。
黑皮白發,甚至連身高都硬生生拔高了不少。
“怎么樣滿意你所看到的嗎”仁王咧開了嘴說道。
同時,幻影種島也露出了他從來沒有展露過的燦爛笑容。
“雖然很震撼,但不得不說,這么笑的修二,看起來真的好蠢。”裁判席上,君島撫了撫下滑的眼鏡,默默吐槽道。
“閉嘴啦,君島。”種島修二毫不客氣的反駁道,而一臉神奇的觀察著面前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哎真的完全一樣,這就是你的網球之路嗎神奇。”
“是模仿,還是什么”
對仁王變成自己的樣子,種島毫不在意。
畢竟自家事,自家清楚。
他的無是完完全全的天賦派,是自他出生就被賦予了的天生的能力,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模仿得出來的。
雖然這也是平等院一直看他不爽的原因之一吧。
自己也是天賦派卻一直期待著哪天能夠出現一個沒有特殊天賦,單純依靠勤奮走上金字塔頂端的選手。
對此,種島的評價是哈,平等院可真夠別扭的。
無論天賦派還是勤奮派,只要有足夠的戰力不就行了,想這么多干什么
而對完全依靠天賦打球,平日里行事隨意瀟灑,總是看不見人影,還以暈機為借口,不參與除世界杯之外的所有海外比賽的種島修二,被處處踩到雷點的平等院沒有在初步覺醒異次元就和種島約戰,把他錘爆,已經是很顧及同僚情了。
雖然這中間有鬼十次郎橫插一腳,后續從后山地獄出來后卻發現種島也到了那個層次,如果放開了打,說不準能將小半個基地毀掉的原因在。
“這可不是單純的模仿。”對種島好奇的疑問,幻影種島也不生氣,他輕笑一聲,隨后慢條斯理的脫下一邊的衣袖,將左手的網球拍換到了右手,“來吧,比賽已經拖得夠久了。”
“嘖。”
看著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家伙,種島突然有些不爽。
原來我平時在賽場上脫衣服的時候,這么騷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