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柳生,就像重新回到的高爾夫球場一般。
心眼手球拍球桿在瞬間融為一體,迎著呼嘯而來的黃綠色小球使勁揮動雙臂。
“砰”
沉重的網球和具有一定彈性的球拍網面相遇,發出了一聲悶響。
隨即,勢大力沉的網球受到了一股更大的力量,在和拍面短暫的接觸后,以更加強大的力量和速度飛往仁王的半場。
“啪。”
只聽見一聲網球落地的響聲,速度極快的黃綠色小球便白發少年的半場上,在完成了與地面的接觸后,二次彈起,落到了界外。
“”
故意沒有接球的仁王吹了聲口哨,沁出了點點汗水的臉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高爾夫式網球”白發少年轉著手腕,走到了攔網前,“是只有柳生君能打出來的網球嘛。”
“過獎。”實則是下意識打出這顆網球的柳生抿著唇,收起勒高爾夫擊球的姿勢,同樣走到了攔網前,淡淡的說道,“我相信仁王君也能毫不費力的打出這一球。”
畢竟,剛剛白發少年打出的大多數網球絕招,都是有名有姓擁有原版主人的。
這種該說是模仿能力嗎還真是可怕啊。
仁王眨了眨眼,將柳生的話在腦中稍稍過了一遍就明白這人心里在想什么的他無奈聳肩。
怎么總是會有人覺得,他的招式,只是單純的模仿呢
和漸漸習慣自己海帶頭外號的切原一般,去年還是一被認為模仿就炸毛不開心的白發少年,現如今已經逐漸脫敏了。
至少,不會那么生氣了。
仁王舔了舔后牙槽,瞅了眼與自己僅有一張攔網作為阻擋的紫發少年,自覺這次的目的已經全部達成了的他,擺了擺手。
“比賽結束,柳生君也該回去露個面什么的了。”白毛少年一邊伸著懶腰,慢吞吞的朝著場外走去,一邊慵懶的說道,“要是被人舉報逃訓了,就糟糕了。”
“是吧。”
說到這里,突然回頭的仁王賣萌似的眨了眨眼。
可惜他忘了,雖然這招在他國一的時候極其有效,但長了一歲的他,早已褪去了嬰兒肥,臉型棱角已經嶄露鋒芒。
認真起來的樣子,可以說是劍眉星目,而平日里悠閑懶散,漫不經心的模樣,則頗具痞帥的氣質。
雖然天天照鏡子的本人意識不到,網球部的男孩子們也幾乎是天天見面的親近關系,也不太會留意這方面的變化,但少年人五官臉型以及氣質上的變化,卻是實打實的。
至少,仁王在短時間內分化出這樣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以及銳利的五官,去年海原祭上驚鴻一瞥足足三天的仁王雅子,已經是絕版的程度了。
而當他頂著這么一張俊臉做出小孩子或萌妹子才會做出的表情時,帥,還是帥的,但翻涌而來的違和感也不是假的。
對此,教養極好的柳生只是默默的移開了視線,而不知何時便斜靠在場外櫻花樹下的毛利,則反應強烈,毫不客氣自己的嘲笑。
“”
稍稍有些尷尬的白毛少年一下沒了表情,墨綠的眸子鎖定了不遠處的紅發搭檔“毛利前輩什么時候來的”
早就注意到紅發少年身影的仁王故意說道“海帶頭的練習賽怎么樣了”
沖完澡就跑到切原處,在沒有看到自家搭檔的身影后,便當即跑出來的尋找的毛利“”
“噗哩。”看出毛利有些心虛的仁王乘勝追擊,“那就是切原已經將惡魔化完全掌控了”
毛利訥訥無言。
雖然小海帶在仁王一手調教下,已經能夠成功進入惡魔化這種特殊狀態。
但他在惡魔化時,能夠維持的理智還是十分薄弱,輕而易舉就能被挑釁,失去理智的發出惡意攻擊。
這種情況下,體力耗盡事小,萬一被別有用心之人舉報,被冠上了暴力網球稱謂的切原,以后的網球之路便會憑生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