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拍了拍毛利的肩膀。
已經國三的毛利在今天比賽結束之后,就會和去年的高橋松井前輩們一樣提交退部申請書,然后全身心的準備中考。
不過毛利前輩的成績好像還行
幫毛利補了好幾次課的仁王暗暗點頭。
偏差值在70上下,體育生中還算不錯了。
更不用說u17招選的經歷肯定可以為他加上不少的分數。
不,是哪怕不考試也會有很多名校搶著要的程度。
畢竟毛利身上可背著提前受邀的榮譽,u17又是掛靠在體育部下的官方組織。
想通了這一點后,仁王也就不再糾結u17早早發送邀請函給毛利這件事了。
至于被搭檔一通安慰的毛利則在少年的注視下迷糊的點了點頭。
之后,仁王特意囑咐了毛利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
事實上,u17發來的邀請函中還附帶有保密文件,只是毛利粗心大意沒有仔細閱讀錯過了。
“前輩們在這里啊。”
灌木葉互相碰撞的沙沙聲響起,隨之而來的則是切原少年清亮的聲線。
“集體大合照了,前輩們快來”
許是還有其他人需要通知,切原沒有走進,確認了兩人聽清之后,又急匆匆的跑開了。
“起司”
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個單詞后,隨著咔擦聲響起,立海大蟬聯全國冠軍的這一刻被留存了下來。未來,它將和冠軍獎杯一起陳列,接受后輩的瞻仰。
“小仁王會去嗎”
頒獎結束,回去的路上,在只剩仁王毛利兩人的時候,紅發少年一邊走著一邊看向了搭檔。
“應該”
乍一聽到這個問題,仁王摩挲了著下巴,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好狡猾。”對這個回答十分不滿的毛利撇嘴,“反正我是會準時去的。”
等退部手續辦完之后。
“嘛嘛。”仁王伸手向下壓了壓,仿佛在撫平毛利無形的怒意,他飛快的在腦中過了一遍近段時間的欠債情況,誠心誠意的說道,“過兩天吧,開學前我會確定的,到時候和你說”
反正u17給出的時間截點還早呢。
“那也行,別忘了啊。”勉強接受的毛利看了眼仁王,“說不準能在u17完成呢。”
那個折磨了他倆很長一段時間的同調。
和毛利默契十足的仁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伸出拳頭,“說不準喲,iyo”
毛利同樣伸拳和搭檔碰了碰“從哪里學來的姿勢”
“噗哩。”
到了拐角,仁王笑瞇瞇的和毛利告別,腳步一錯,踏上了另一條街。
獨自一人回家的路上,背著網球包,半弓著脊背的白發少年精神力外放,強行降低了自身存在感,而后一邊漫步前行一邊在心里盤算著即將或正在進行的工作。
剛剛拿到全國冠軍的網球部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需要他來操心,之后的安排無非是各個部員們的訓練量的增減以及今年年底的海外游學活動。
當然,年底的時候,他也肯定早已從u17回來了,畢竟天寒地凍的,還多是未成年的網球選手,怎么樣都不可能不讓回家過年來著。
黑衣組織那里有鏡撐著,也在慢慢的退出核心圈,問題不大。
雖然在封印了圣石之種后,仁王一度想要讓這個馬甲死遁,但還是在公安的勸說下放棄了這個念頭,他們還需要這個臥底來相應的信息。
至于八神疾風
想到這個女孩,仁王有些頭疼。
幸村帶去看過醫生,還是老一套的說法,即找不到原因,只能使用一些籠統的治療手段。
而收到流星傳送過去的資料后,由昂帶領的搜查隊也日夜不輟、不辭辛勞的對整個城市展開了地毯式搜索。
可惜成果寥寥。
對于這個事件,阿斯拉艦,甚至是更上一層的時空管理局總部也是異常重視。
不知道他們聯想到了什么,總之就是以高級太古遺產的警惕等級來應對的。
這讓仁王心中有了不詳的預感。
這么說可能顯得他冷血了一些,但人總是有親疏遠近的,白發少年實在擔心與事件錨點八神疾風共處一個屋檐下的自家部長。
然而從表像來看,這次事件到底有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嚴重還是兩說,仁王自然不可能如此提前又光明正大的做出某些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