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的七球對決來看,除了力量稍有欠缺,其他方面,特別是技術和精神力都十分突出啊”
“但比分能到43,或許能夠從他的性格入手。”
“場外交涉直覺告訴我,這家伙并不是能用交涉解決的對手。”
“又是直覺,不試試怎么知道。”
“”
對于耳邊傳來的種種議論聲,仁王表示聽聽就過。
相反,他對隨著精神力增長而不斷完善的這招感到十分滿意。
唔,什么時候正式完成了,也給它取個好聽的名字吧。
就像幻影。
心情愉悅的白發少年晃晃悠悠的走出球場,腦后的小辮子也隨之一晃一晃的,俏皮的緊。
然而此時,在場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不在這根小辮子上。
探究、戰意、崇拜種種情緒的目光宛如探照燈一般照在仁王的臉上,仿佛這樣做就能從中看出一朵花兒來。
在結果確定的下一秒便麻利的從裁判席上一躍而下的種島直接走到白發少年身邊,看似玩笑的說道“又進步了啊,仁王,什么時候打完那場比賽”
“今天不行。”仁王隨手抓過選手席上掛著的干燥白毛巾,擦拭著額間的汗水,“你也不想我”
話語未盡,魔導士專屬的直覺在腦中瘋狂預警,白發少年瞳孔微縮,猛然朝那處看去。
幾乎是同時,一道耀眼的黃芒在仁王的視網膜上留下殘影,而它的目標則是
輸了比賽,神情頹然的原五號球場選手
“轟”
黃色光芒幾乎在瞬間和毫無防備的凡胎發生了猛烈的撞擊。
人的速度怎么能比得過光即便在發現不對的下一秒便全力奔去,但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魔法一事的仁王在趕到之時,也為時已晚。
“還好。”沒有受到什么不可逆轉的傷勢。
低頭查看一番后,仁王朝著同樣奔來的種島低語,與此同時,少年人扶在背后的手閃爍著瑩瑩白芒。
在光芒消逝的下一秒,這位慘遭攻擊的選手,肉眼可見的,面色紅潤了些。做完這一切后,仁王順著未盡的精神力鎖定了某處道路的盡頭。
種島則臉色不佳的招呼著醫護組進場,救治傷員。
而被仁王用目光與精神力雙重鎖定的某處,隨著腳步聲響起,一個頭戴白色吸汗帶的金發男人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
眼熟的金發、吸汗帶,還有眼型。
但是
仁王無意識的歪了歪腦袋。
就在他心中慢慢升起某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念頭之際,德川的聲音鉆入了他的耳畔。
“平等院鳳凰。”
仁王轉頭,卻只能看見黑發少年的小半張側臉。
在平等院出現后便將周圍所有一切都屏蔽了的德川“我從后山回來了。”
“啊。”大半年不見便滄桑了不止一歲的平等院掏了掏耳朵,懶洋洋的用眼角撇著黑發少年,漫不經心的回道,“怎么。”
“u17的規定,誰都不能拒絕黑衣革命軍的挑戰。”似乎被惹怒了,德川雙手緊握成拳,蒼白的臉上倒是暈出兩抹粉色來氣的。
“呵。”平等院扯了扯額上的吸汗帶,嗤笑一聲。
不過他也沒有反駁,只慢悠悠的走到仁王所在的半場,看著場地一角血呼啦次的現場,居高臨下的望著白發少年。
“呦,仁王。”
“好久不見,噗哩。”
仁王用一言難盡的目光瞅了眼平等院,顏控屬性在此時瘋狂叫囂著存在感。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