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向侯爺手下的將軍,舉報了有人走私的事。”
晏清答道,“實際的證據,侯爺可以親自問您當年的副將,現在的荊城守將,祁威將軍。他應該已經在侯府等著您了。”
“選在這個時間抓人,只是為了讓侯爺先有個心理準備。”
晏清抬劍將郭佑寧手里的證據削成兩半,“這些假造的證據,只是冰山一角。那些實實在在的東西,可比這些寫在紙上的,更讓人想象不到。”
郭佑寧定定地看著她,“最后一個問題,幫你復原證據的人,是誰”
“復原證據的人嗎”
晏清重復著這句話,抬眼看了眼郭佑寧,最后卻搖了頭,“抱歉,我答應了她,不會供出她的姓名。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好事,讓吳放背后的人知道了,她的安危可不好保證。”
“如果沒有別的問題,清就不叨擾了。”
晏清見郭佑寧許久沒再說話,便提出了告辭,“最后期限已沒有幾日,監斬吳放一事,就有勞侯爺了。”
“最后,清想要勸侯爺一句,昔日好友背叛雖令人難以接受,但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問得太明白的好。”
說罷,晏清向郭佑寧一拜,就離開了知府衙門。
郭佑寧站在原地,想著晏清最后的那番話,直到于耀宗叫了他幾聲,他才回過神來。
“于叔,你說真的有人,會對多年的情誼,毫不在乎嗎”
看著一臉頹然的郭佑寧,于耀宗嘆了口氣,“那要看,他是否一開始就是抱著毀掉一個人的目的,而接近那個人的。”
“我不信他一開始就抱著這樣的目的。”
郭佑寧抿著唇,年少的一幕幕不斷地在他腦海里浮現,“那樣以家國為己任的少年,有著耀眼的才華,卻低調內斂,不爭不搶”
“人是會變的。”
于耀宗提醒他,“人也是會裝的。”
郭佑寧還是不想相信。
于耀宗嘆了口氣,勸他,“那丫頭說的對,何必把所有事情弄得那么清楚呢或許,就是一個人起了貪念,僅此而已。”
郭佑寧最終還是沒有聽從二人的勸告,在見過祁威之后,到死囚牢見了吳放最后一面。
沒人知道兩人說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午時,行刑臺上,郭佑寧親自斬了吳放一行主謀的腦袋。
此時,晏清已經出了羊城,走在前往漠城的路上。
“我以為,你要留著他,釣出背后的許相逢。”
馬車之上,郭佳掀開車簾,問騎馬走在一側的晏清,“還是你不信我說的,依舊認為吳放和許相逢無關”
“釣不起來的魚,何必費那個心思”
晏清反問了一句,又道,“吳放坦誠得反常,說明他早就知道,背后之人不會撈他。此時我們能做的,只有在謀劃這一切的人反應過來之前,盡可能快地毀掉他所有的布局。”
“所以你才要連夜趕往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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