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依然對林夏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地罵道。
雖然,林夏很不想理這個瘋女孩,但這是林夏唯一能夠找到的人了,她必須冒險一試
林夏走向那幢大門,門上并沒有上鎖上栓,難道是從門里上鎖的
“喂門是被鎖住了嗎誰把門關上的”林夏大聲問道。
可那女孩依舊我行我素地瘋喊著,一副不曾發覺林夏的樣子。
林夏搖搖頭,她徹底放棄與瘋女孩進行對話了。
林夏伸手向門推去,但手還未觸碰到門,便出現一股巨大的阻力,排斥她的動作。
她咬緊牙關,拼命推上前去,總算碰到了門。
林夏一鼓作氣向前將推動門,終于,她看見門輕微地向前晃動了下。
那瘋女孩忽然安靜下來,陰惻惻問道,“是誰”
那瘋女孩瞬間轉頭,向林夏投來一道犀利如刀鋒的目光
雖隔著一道厚厚的門,但林夏仍能感受到,那目光如刀鋒般尖銳,狠扎在林夏身上
瘋女孩的目光所及之處,一片冰寒,令人四肢百骸凍得發僵。
下一時刻,林夏被這道瘋狂的目光震飛出去,頭重重磕到地上
一陣鈍痛襲來,林夏目光漸漸模糊,不一會兒便昏了過去。
再睜眼時。
便看見柳新叉著腰,指著地上的一個丫鬟罵道“你個黑了心肝的,想摔壞我家小姐嗎”
地上那個丫鬟,林夏也認識,是跟在墨家大小姐身邊的黃鸝。
此時黃鸝也不甘示弱道“就你那種喂法,你家小姐明天都別想喝完藥了”
林夏想喊住柳新,卻感到頭一陣陣發疼,像真的被摔過腦袋一般。
“那你是怎么喂的喂得我家小姐衣服上,滿是藥汁就算了。
竟敢摔我家小姐的腦袋小姐要是有一點不舒服,你且小心著”
柳新很氣憤地指責黃鸝道。
林夏終于明白,腦袋的鈍痛感是怎么來的了,八成是黃鸝故意摔的。
畢竟整個墨家,就沒幾個人把林夏當成正緊主子看待,只有柳新一人愿意為她抱不平。
“柳新過來”林夏艱難地發聲。
好在柳新雖然一直數落著黃鸝,但也留心著林夏,這會兒終于察覺到。
“小姐,你終于醒了”
柳新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跪到床前,拉住林夏的手,又撫上小姐的額頭,果然是退去點高燒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了。”
林夏刮了下柳新的鼻子,想讓此刻氣氛變得輕松些。
“小姐你都快燒了一天了,幸好之前喂了些藥,”柳新心中感激著神明保佑。
黃鸝怕林夏責怪她,趁著主仆兩人說話之際,悄悄退出屋子外了。
黃鸝心道,現下最重要的,是把林夏醒了的消息,轉告大小姐和世子。
林夏得知,她從今早就一直高燒不醒,這都快入夜了,才醒來。
柳新擔憂林夏身體,非讓林夏喝下許多養生湯,才肯罷休。
滕竹院的閣樓上。
等世子收到消息,本想立刻動身去探望林夏,但被顯卓勸阻攔下。
說是,一來是天色已晚,前去探望不合時宜,二來讓病人起來應付世子,說不定會加重病情。
在閣樓上的世子思索著,也的確如此。
他便轉頭望向毓雀臺方向,那處沒有燈光,便決定明天去探望林夏。
眼看世子還算聽勸,顯卓松口氣,總算讓世子遠離林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