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俯瞰著她,舔了舔唇,喉結微微動了動,“那些刺客都被你殺了”
鸞奴咬著下嘴唇,有些嗔怪道“討厭,國師大人,人家哪里有那么厲害,還不是因為陛下早就逃走了,鸞奴這才能趁機過來,向您稟報的呀”
國師俯身,捏起鸞奴的下巴,湊近她的臉。
“陛下,他使用本座給他的東西了”
鸞奴立刻兩眼汪汪,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國師大人,鸞奴只瞧見陛下去了龍塌之后,別的什么都沒有看見。”
國師的手指摩挲過鸞奴紅潤的嘴唇。
“很好,只是有一點,你的身手,已經在陛下面前暴露過了,你這么辦事,該當何罪讓本座怎么懲罰你才好呢”
鸞奴也貼近國師的臉,雙手撫上國師的手,將國師的手拉向自己,笑嫣如花。
“只要國師大人喜歡,鸞奴可以變成任何模樣的,這樣不單是陛下不會發現鸞奴是誰,就連這張臉的親娘,都認不出來,我是誰。”
話音剛落,鸞奴微微偏頭,再次望向國師的臉,已然換了一副容貌,與先前的人仿佛沒有一絲聯系。
“從此,鸞奴再也不是永壽殿的守夜宮女了,鸞奴只想永遠侍奉在國師大人左右。”
鸞奴嘟著嘴,像是撒嬌道。
“你這變臉的功夫,還真是天下無雙啊,嗬嗬”
國師又將鸞奴的臉端詳了個仔細,“不錯。”
鸞奴受到了國師的鼓勵,便大膽地攀上國師的胸膛,又勾住了他的頸脖。
“國師大人,人家好久都沒有服侍您了,您有沒有想人家呢”
鸞奴伏在國師的胸膛,語氣微喘地問道。
“你將自己脫得只剩下一個肚兜,來向本座稟報,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國師冷冷道,然后將鸞奴攔腰抱起,臉上很是不屑。
鸞奴直接將身上唯一的遮身之物解開,然后扔到一邊。
“國師大人,陛下日日縱酒過度,身體虛空,他弄得鸞奴每次都不能盡興,鸞奴還是最喜歡國師大人了呢”
鸞奴一臉委屈地看著國師,哀婉地說道。
“哼妖孽”
國師咒罵了一句,便將鸞奴扔上床,欺身壓上去。
床榻吱呀作響,似乎下一刻就快支撐不住塌上兩人的重量。
宸星殿中傳來陣陣羞人的聲響。
翌日。
本來說好的,在壽堪承殿中大擺三日宴席。
今日,便是第三日。
可康宗帝卻早早命人撤去喧鬧的戲臺子,將壽堪承殿中歡慶用的帷幔、彩條,全都撤去。
此外,康宗帝還一反常態地通知眾位肱骨大臣、封地王爵,說今日要議事。
眾人紛紛不解地猜測,陛下如此作為的緣由。
其中,又當屬皇太子最為惶恐不安,他渾身不斷地冒出冷汗。
皇太子妃看到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皇太子,就很是厭煩。
再加上,皇太子現在又是一副慫樣子,讓皇太子妃很是看不上眼,但無奈,她這輩子注定只能同皇太子同進退。
于是,皇太子妃忍下反胃的感覺,走上前去,為皇太子殿下拭去額間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