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她,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得將父王的岑虎令牌,交給我。”
墨琮景輕描淡寫的話,卻讓對面坐著的墨書庭驚出一身冷汗來。
墨書庭穩了穩幾乎要摔倒出去的酒杯,定了定心神,“岑虎令牌你究竟在開什么玩笑”
墨琮景晃了一圈腦袋,又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岑虎令牌是父王的王牌之師,能夠統御墨家最精銳的兵力岑騏團,我是墨家長子,這些早晚都應該由父王交給我,而現在,我只不過是提前拿到那份屬于我的東西罷了。”
墨書庭聽著墨琮景如此大言不慚的一番言論,簡直都要氣笑了。
但是,墨書庭時刻謹記著,自己今日來此的目的,忍住了笑意。
過了好半天,墨書庭才道“如你所愿,我將岑虎令牌交給你,你將林夏還給我。”
墨書庭現在只想先穩住墨琮景,而不是真的想將父王最珍貴的東西交出去。
“將林夏還給你你剛剛可曾聽到,我答應過將她給你了”
墨琮景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有些嫌惡地反問道,看見墨書庭疑惑不已,才又接著解釋起來。
“剛才,我只是答應過你,讓你見她一面而已,從不曾答應將她給你。”
墨書庭現在想見林夏的心情急切,已經顧不上墨琮景的得寸進尺,只好全然應下來。“好,只見一面就行”
聽到墨書庭如此干脆的話,這倒讓墨琮景心生疑惑,“你這就答應了”
墨書庭很是干脆地點點頭,“你盡快安排吧,到時候通知我時間、地點。”
墨琮景當然不知道,墨書庭之所以回答得毫不拖泥帶水,是因為,墨書庭根本就不想將岑虎令牌交給墨琮景
墨書庭心想,到時候他便做一塊假的岑虎令牌,直接塞給墨琮景即可。
墨琮景直愣愣地看著墨書庭站起來,然后毫不留戀地走出房門。
墨琮景又猛灌下一口酒,辣得他嗓子眼疼,他一時大意,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因為,此次同墨書庭談判的事宜,進行得太過順利,反而不真實。
“哼,墨書庭,我不管你想玩什么花招,我一定都奉陪到底”墨琮景閃爍著目光,陰沉沉地說道。
墨琮景又重重放下手中的酒杯,“騰”地一聲站了起來,踱步到窗前,繼續望著墨書庭騎馬奔馳而去的背影。
墨琮景只覺得,五年之后的墨書庭身上早已沒有之前那種親和的氣息,更多的都是嚴肅和刻板,越發得像父王了。
而墨琮景自己,他緊了緊手中的折扇,心底有些慶幸,慶幸他很早就被父王趕出了墨家,否者
夜晚的漠曦原上。
月上蒼穹,顯得偌大的草原更加空曠開闊。
偶爾會有一些途徑此處的冥魔怪物,趁著夜色疾行而過。
按理來說,他們不能是讓任何人發現他們的行蹤的。
可是,這幾個追蹤逃犯的冥魔怪物,卻不能躲過嗅覺靈敏的彧蒼狼群。
于是,此時正在床榻上閉目養神的藍若淵,便被一只彧蒼狼舔醒。,,,